胃小凹

第二十三章 全面掌控

『我什麼時候可以吃止痛藥？』Emmett開口問，Rico正協助他躺在床上

『在醫院的時候不素有給泥吃了嗎？』

『Yeah，可是…我覺得藥效快退了！』

『泥沒事，睡一覺就好。』Rico幫Emmett蓋好被，親一下他的額頭，接著關掉床頭燈，走出房間

Justin站在門邊，低聲道：『Em，晚安。』

『晚安，寶貝！』由於在醫院服用了藥物，因此目前Emmett不覺得疼痛，很快就睡著了。他在這場車禍撞斷一根肋骨，雖然腳踝腫大但幸好沒有斷裂。全身上下也有不同程度的瘀傷，不過總體而言，狀況還算不錯，畢竟也許還會更糟

Justin和Rico走進廚房，Brian正在做三明治。他沒有去diner所以現在餓得不得了，還好冰箱有很多Justin和Emmett上個月到省很大買的食物

『你要我幫你弄一份三明治？』Brian問

『謝了，我不餓。』Justin坐在餐桌邊

『Rico，你要嗎？』Brian拿出冰箱的芥末醬，擠一點在麵包上

『不用了，偶還好。謝啦！』Rico坐在Justin旁邊。Brian抓了瓶礦泉水，拿著三明治走過去坐下

Justin的頭倒在桌上，盯著Brian吃東西的樣子。他喜歡Brian邊吃邊擦嘴的模樣，就算他的嘴根本不髒。Brian還會以各種角度觀察三明治，好像在決定哪邊最方便咬才會放進嘴裡

『我以為你已經學會骯髒鬼的吃法。』Justin笑著說

Brian嚥下口中咀嚼的食物，用紙巾擦擦嘴後開口：『我是啊，但只有在氣Lindsay的時候才會那樣吃。我才不喜歡吃得跟骯髒鬼一樣。』

『喔？我懂了。』Justin咧嘴笑，繼續看著Brian吃東西

Rico注意到這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覺得自己好像電燈泡，於是他起身，走進客廳，發現答錄機的顯示燈在閃爍，隨即按下撥放鍵聽取訊息

Justin一聽到答錄機傳來稍早他和Emmett的對話，立刻抬起頭

嗶！『我在家，Em，抱歉，我剛剛忘記把電話扔在哪。』

『沒關係，寶貝…』

Justin跳起來，『喔！我的天啊，我忘了那個機器就算接起電話還是會繼續錄音。』

『派對好玩嗎？』

『還好，有點無聊。』

『Emmett，你還好嗎？你的聲音怪怪的。』

『Yeah，只是…有個王八蛋從派對結束後就一直跟著我，弄得我很緊張，他好像想撞我。』

Brian把三明治房回盤子，站到Justin身邊一起聽。他看得出這通錄音讓他很難受，因此他摟著他的腰，而Justin也順勢往後靠，接受Brian給予的支持

『…混蛋！你想殺死我啊？』

『小心點，Em，你有看見他的車牌嗎？』

『上面好像寫Gator。』

『Gator？』

『Yeah，應該是…』

Brian瞪大眼，他想起婚前Lindsay曾跟他提過Gator這個人，甚至還拿出畢業紀念冊給他看那傢伙的照片。印像中他是個老派迂腐的男人，Brian還記得Lindsay說高中時Gator追過她，儘管當時她正和足球隊的人在交往

Justin聽見答錄機傳來自己的尖叫聲，他忍不住轉身，把臉埋在Brian的頸窩，直到再也無法承受，『關掉！Rico，快刪掉，拜託你…』

正當Rico準備按下按鍵，刪除這通訊息時，Brian開口，『等一下，先別刪。』

『為什麼？』

『因為我們可能需要它當證據。』Brian捧著Justin的臉，『聽著，我先前聽過Gator這個名字。Lindsay念書時，曾有一個朋友叫這個名字。』

『喔，天啊，你覺得是她找他來傷害Emmett？』

『很有可能，畢竟，這似乎太巧了。』

『沒錯，偶也覺得。』Rico一想到有人要故意傷害Emmett，不由得怒從中來。『可沒多少人叫Gator到處跑，我發誓，等偶找到他…』

『哇喔，先等一下。』Brian放開Justin，轉而安撫Rico，『我不希望你惹上麻煩，我相信Emmett也不希望到牢裡探視你。』

他按著Rico的肩頭，冷靜道，『我們還不能百分百確定Lindsay是不是幕後黑手，我也不喜歡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指控她。』

『偶們有這通錄音。』Rico指著答錄機

『那在法庭上起不了作用。』

『他說得沒錯，Rico，』Justin附和，『他們可能會說這是我們捏造的，你懂吧？沒有辦法證明這是一通真正的通話錄音。』

『泥啥麼意思？偶們明明就油錄音帶啊！』

『他們會說我們是在演戲，只有這通錄音檔是不夠的。』儘管Justin也想抓出兇手給對方一個教訓，可是他明白還是要實際一點

『我們就先保留好這通錄音，我再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線索。』Brian邊說邊和他們倆走回廚房。三個人一坐下，Brian又對Rico說：『其實我想請你幫個忙。』

『當然沒問題，你說。』

『我得回家拿點東西，但我不想單獨前往。我老婆很明顯有問題，我不知道她還會做什麼，所以你可以陪我一起回去嗎？』

『當然，Brian，偶跟泥一起去。你要現在去嗎？』

Brian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半了，『明天再去好了，她現在可能睡了。』

『也許現在去正是最好時機，』Justin說，『別越拖越久，Brian，誰知道她會怎麼處理你的東西，或許現在還沒有動作。』

Brian想了想，『Yeah，你說得對，我想我們應該趕快去，趕快結束。』

『你要我換件衣服嗎？』Rico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我應該穿件看起來會讓人覺得很恐怖的行頭』

Brian和 Justin望著彼此，努力憋著笑，Brian說：『我相信你就算穿粉紅色的緊身連衣褲也會很嚇人。』

『Yeah，偶想我長的有點大隻。』

『有點。』Brian笑著起身拿外套

Rico也跟著拿外套，『等一下，我去拿個東西。』然後走進Emmett的房間

Justin陪Brian走到前門，親了他一下，『千萬要小心，Brian。』

『我會的。』Brian揚起不自然的笑容，試圖掩飾緊張的情緒，『你要先睡嗎？』

『你在開玩笑嗎？說得好像我睡得著似的。』他踮起腳尖，吻著Brian，挑逗道：『我會等你回來，所以別去太久。』

Brian抱緊Justin，四唇膠合，等著Rico。之後Rico找到他要的東西便走到前面，上了Brian的車，坐在副駕駛座。趁Brian正準備上車之際，Justin又攔住他給他最後一個吻，然後捧著Brian的臉，說些鼓勵的話…

『我真希望能讓你看看我眼中的你。』

『你眼中的我是什麼樣子？』Brian低聲問，手穿梭在Justin的髮間

『是一個美麗、聰明、勇敢，值得人尊敬的男人。』

Justin的話讓Brian瞬間說不出話，因為他一直希望能得到這些讚美，可是又覺得自己還差得遠。雖然現在他覺得自己已經是這樣的人，但Lindsay卻老是拼命灌輸那些自我懷疑的想法，讓他無法看清

他知道Justin永遠都不會這樣對他，反而會一直支持他、幫助他在人生的道路上成長。最後他的額頭貼著Justin的前額，輕語：『謝謝你。』

**

路上，Rico在測試從Emmett那偷拿來的小型錄音機。這是Emmett幾個禮拜前買的，因為他發現開車的時候特別有靈感，相較於邊開車邊寫下這些想法，還不如錄音來的簡單

『我居然沒想到這玩意。』Brian看見Rico不停動來動去的弄那台機器

『Yeah，偶想說沒差，說不定她會提到Gator這個混蛋，我們就可以錄下來。』

『你真聰明。』Brian拍拍Rico的大腿，『真的很感謝你一起來，面對她讓我很不安。』

『不用客氣，我可以想其他方式讓泥報答我。』Rico對Brian挑眉，逗得彼此都笑了

『喔？是嗎？』

『Mm hmm，別擔心，我會讓泥很舒服的。』

Brian還在笑，『你覺得Emmett會怎麼說？』

『他可能會說…我可以看嗎？』Rico邊說邊模仿Emmett拍手的樣子，看得Brian哈哈大笑

整路上他們就這樣聊了，Brian很高興自己請Rico一起來，儘管彼此的生活背景天差地遠，可是Brian覺得Rico非常健談，感覺兩個人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Brian把車停在車道，他深吸一口氣，準備再度面對Lindsay

『泥還好嗎？』Rico打開錄音機放進胸前的口袋

『Yep，沒事。』Brian說是這樣說，但手敲打方向盤的動作卻透露他的心思

『別緊張，偶不會讓泥出事的。』

Brian微微笑，『謝謝你，Rico，我感覺好多了。』他深吸氣，下車，從後座拿出一個大旅行袋

正當他們走向前門時，Rico拿出墨鏡，裝出一副“氣派十足”的保鑣模樣

Brian站在門口，挑起眉盯著他的墨鏡

Rico摸摸側邊的鏡架，『太招搖了？』

『有一點，』Brian咧嘴笑，『尤其現在是半夜。』

Rico取下眼鏡，放回口袋。Brian打開門，屏住呼吸踏進去，接著感覺到Rico的手摸著他的背，給他鼓勵，於是他鬆了口氣，走進屋內

Lindsay走出房間，穿著睡衣，來到客廳，『喔，Brian，謝天謝地，我一直在擔心你，你跑去哪了？』

Lindsay還沒來得及碰到 Brian，Rico就搶先一步站在Brian面前，他的聲音在客廳迴盪，『快後退，Kinney先生只是回來拿他的私人物品。』

『你說什麼？』Lindsay緊抓著睡衣的領口，輕蔑的看了Rico一眼，『我可是Kinney先生的太太！』

她試圖越過Rico，但Rico堅定立場並對Brian點點頭，讓他知道他不會讓Lindsay靠近他。因此Brian穿過長廊往房間走去

『聽著，女士，偶不管泥是不是聖誕老人，泥都不准接近他！』

『Brian？Brian！』Lindsay不停大叫，想繞過Rico，『你要讓這個小丑這樣對待我嗎？Brian？我–我可是孕婦喔，你知道吧！』

Brian對Lindsay的情緒化翻了個白眼，但聽到Rico的回答又笑了…

『嗯哼，那偶建議泥她媽的最好保持冷靜。』Rico盡可能溫柔的把Lindsay往後推，可是Lindsay不斷用力向前衝，用指甲抓痛他的手臂，試圖突破重圍

Brian盡量拿出衣櫃所有的衣服塞進行李袋，很訝異Lindsay竟然還沒丟掉或是賣掉他的東西。然接著看了看鞋子，把最愛的幾雙帶走。然後他的手伸到衣櫃最深處，那裡藏了個小盒子，是他小時候做的。他祖父的興趣是做木工，就和他一起做了個“珠寶盒”可以保存他的收藏。過不久祖父過世了，就留給他一些東西放在裡面當作紀念

Brian打開盒子，見到裡頭的東西不禁笑了笑。裡面收藏了一些錢幣，以及他祖父在二戰時的身分識別證。儘管沒有一樣值錢，但對Brian而言卻極有情感上的價值。他很慶幸Lindsay沒有發現這個藏寶處

他趕緊用衣服包好後放進行李袋，再檢查浴室櫃子有沒有需要的東西。過程中，他聽見Lindsay在咆哮，Rico則是一臉冷靜的擋住她。他決定留下那些盥洗用具，走回客廳

『女士，泥最好保持冷靜。』此時，Lindsay宛如潑婦般不停衝撞Rico的胸口，但Rico幾乎不為所動，『女士，偶建議泥不要再撞我了。』

Brian把行李袋放在地上，對Rico說：『我再看一下廚房就可以走了。』

『慢慢來，一切在偶掌控中。』Rico邊說邊“引導”Lindsay坐在沙發上

Brian迅速檢查廚房櫥櫃和抽屜，不過沒有一樣是他需要或是想到的，那些銀器、盤子都是大家送的結婚禮物，而他根本就不想再回憶那一天

他回到客廳，Lindsay正在假哭。她一見到Brian，立刻起身想接近他，但Rico擋在那

『Brian，你起碼跟我說句話吧！』Lindsay邊說邊推Rico想推開他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Brian很意外自己的語氣居然能這麼冷靜。『Lindsay，你最近是做了不少鳥事，可是剪我的頭髮…你怎麼能剪我的頭髮？』

他從架上拿起兩個相框放進行李袋。Lindsay說：『你需要剪頭髮，Brian！你又不肯自己去，所以…』

Brian頓時失控大叫，『那不是你可以決定的，Lindsay！他媽的那是我的頭髮，你到底懂不懂？』

『嗯…都是你讓我太生氣了，我忍不住！』她找著衛生紙，Rico趁機朝Brian使了個眼色，暗示他口袋裡的錄音機已經開始運作

Brian點點頭，靠近Lindsay，想說若能繼續跟她說話，說不定能套出什麼。他坐在沙發上，問：『所以你就等我睡著後剪我的頭髮。你用什麼剪？園藝剪刀？因為他媽的剪得有夠醜！』

『我是用一般的剪刀，Brian，如果你一開始肯聽我的話去找Stacy，就會剪得比較好看！』

她又企圖靠近Brian，但Rico抓住她的手臂，“幫”她乖乖坐好

『我問你，Linz，你在酒裡放了什麼，讓我昏睡了將近一整天？』

Lindsay拿起衛生紙擦擦鼻子，低頭盯著地板。所以Brian走上前，若能保持冷靜就能讓她開口，『因為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對我下藥。』

她繼續看地板，Brian伸手托高她的臉頰，強迫她看著自己。Lindsay反瞪他，如同以往想嚇唬他，然而此時此刻，這樣的眼神只會讓Brian更火。他繃緊下顎，『快回答。』

『你要離開我，我不能讓你離開我。』Lindsay氣得顫抖。Rico連忙上前，保護Brian，同時也確保錄音機能錄到內容

『所以…以我的理解，』Brian嘲諷道，『你認為我要離開你，因此你為了說服我和你在一起，於是就對我下藥，拿走我所有的衣服和我的車鑰匙？』

『我只是要你留下來，Brian，我需要讓你了解！』

『了解什麼？了解你羞辱我，傷害我？萬一你在酒裡下太多藥害我死了呢？萬一我對你下的藥過敏，結果你失手殺了我呢？』

『我沒有要殺你。我發誓！我發誓我只放了讓你睡一下的劑量…我只是要爭取更多和你在一起的時間！』

Rico聽見Lindsay的自白，頓時目瞪口呆。他繼續聽Brian高超的審問…

『嗯哼，那我想我也不用訝異今天稍早發生的事囉！Linz，告訴我，Gator最近好嗎？』

Lindsay倒抽氣的模樣證實了Brian的臆測，他隨即補充道：『你知道他把吉普車追到翻車嗎？』

Lindsay開始哭著解釋，『他只是要跟蹤那個男孩，不該撞他的。Brian，我發誓！』

『他害我朋友受了重傷。Lindsay，差點就殺了他了！』

『這不該發生的，』Lindsay上氣不接下氣的抽噎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哪，我要知道你是不是和那個…骯髒的小男妓在一塊！』

Rico往前一步，張嘴想捍衛Justin聲譽，但Brian舉起手示意他後退。Rico只好惡狠狠的瞪著Lindsay，要她乖乖坐好不要靠近。Brian則繼續拐她開口

『那要是你發現我和Justin在一起，你又要怎麼樣呢？』

『我，我不要讓他擁有你，我要讓他知道你是我的！』

『Lindsay，我很不想這麼說，』Brian低語，『但我從很久以前就不是你的了。』

『不要這樣說，我不想聽！我們一直很幸福美滿，難道不能在回到新婚的時候嗎？求求你！』Lindsay絕望的乞求

她動了動，想拉近Brian，然而Brian倏的起身，『我和你在一起從沒開心過，你也不曾對我表現出一絲尊敬。你控制我、利用我、還下藥毒我，沒有誰可以忍受你對我這樣的對待！』

Lindsay抱著肚子，試圖將孩子當作最後的籌碼，『那你就永遠都見不到我們的孩子了，Brian，我跟你保證。』

『你不要再這樣了，Lindsay，拜託你，別再企圖操控我。如果你真的邪惡到不想讓孩子有一個父親，那我想那是你的選擇。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祝他快樂，而我跟你在一起一點都不快樂。』

『我…我會拿走你的一切，Brian，你會連一塊錢都沒有。我會說你雇了這個男人攻擊我！你覺得大家會相信誰？』她指了指Rico，『我還會說你想殺我還想搶我的錢！』

『你說的可能很難被證實，考慮到剛剛的對話都已經錄音了。』Brian冷靜的說，他走向Rico，拿出他口袋的錄音機，Lindsay頓時跨下了臉

他往前倒帶一些，接著按下撥放鍵，Lindsay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回放，“我會說你雇了這個男人攻擊我！你覺得大家會相信誰？”

Brian按了暫停，Lindsay猛的撲向他，想搶他手中的錄音機。但Rico制止了她，“協助”再度乖乖坐好

Lindsay雙手摀著臉，呢喃：『怎麼會這樣，這不該發生的。』

Brian抽出錄音機的帶子，交給Rico好好保管，然後坐到Lindsay旁邊，拉開她的手，對她說：『聽著，Lindsay，你知道我是個好人，我會保證你的衣食無虞，但你要是再做蠢事，就等著在牢裡生孩子吧！』

她淚眼汪汪的看著他，『你不會這麼做。』

『那就別逼我。』他嚴厲的瞪著她，她又開始放聲痛哭

『對不起，可以了吧？Brian，對不起！』她哭著哭著再抽張衛生紙，哭得很悲傷

『那我要走了，我不希望你或是Gator或是其他人再跟蹤我或是我朋友，懂了嗎？』

Lindsay點點頭，擤擤鼻子

『我是認真的，Lindsay，別再搞小動作！』他強迫她看著自己，『我要你親口說一遍。』

『別–別再搞…小動作。』Lindsay哭著上氣不接下氣

『我還說什麼？』Brian必須確定她聽懂了

Lindsay點點頭，『我不會再跟蹤你，也不會叫Gator或其他人跟蹤你，我保證。』

事到如今Brian也只能相信她了，所以他拍拍她的手，然後起身。Rico幫他提行李並緊盯著Lindsay，尾隨在後離開

回家的路上，Brian沉默不語，努力消化稍早的狀況。Rico也沒有說話，他知道Brian需要一些時間沉澱，所以時不時會看他一下，想知道Brian在想什麼

突然間，Brian笑了，搖了搖頭

Rico揚起嘴角問：『怎麼了？』

Brian笑得更開心了，大叫：『媽的，太讚了！』

Rico也跟著笑了，開始討論剛剛發生的事

車才剛停在門口，Justin立刻衝到窗邊往外看，見到他們的臉上的笑容，他不禁揚起微笑。Brian把行李帶扔在門邊，緊緊抱住Justin

Rico拍拍他們的背，『偶要去睡了，門偶鎖好了。』

Brian也給 Rico一個擁抱，『感激不盡。』

Rico呵呵笑，摸了一把Brian的屁股還捏一下。Justin見狀笑了出來。Brian拉開Rico的手，聽見他說『不能怪偶想試一下』時，兩個人都笑了。後來Rico親親Justin的臉頰，才走進Emmett的房間

『那…我想一切都很順利囉？』Justin笑咪咪的問

『我認為我們不用再擔心Lindsay了。』Brian抱起Justin走上樓，『晚點我再告訴你，好嗎？』

『等你想說的時候在告訴我，沒關係。』

『不過我要先跟你說一件事…』Brian慢慢走上樓，挑逗的呢喃：『挺身捍衛自己的確讓人硬到不行。』

Justin大笑，要Brian放下他，這樣兩人才能趕快跑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