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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People
People who need people
Are the luckiest people in the world
People who need people
Are the luckiest people in the world
Brian嘆氣的胡亂找尋他的手機，終於在他的枕頭下找到，盯著顯示螢幕，又嘆了一口氣，然後按下接聽鍵
『喂，Emmett？』
『把你該死的門打開。』Brian轉轉他的眼睛走下床，運動褲低低的掛在他的臀上，他握住靠耳的手機，打開他的房門，發現看起來相當煩惱的Emmett就在門外，兩人同時掛上電話
『還需要幫忙你什麼嗎？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還有你幹麻不該死的直接敲門就好？』Brian轉身回床，Emmett踏進房間關上身後的門，然後跟著Brian到他的床邊
『你媽讓我進來的，而且我敲門了但你沒回應。』Brian聳聳肩重新倒回床上
『我大概沒聽到吧！』
『你用People做我的來電鈴聲？你恨死這首該死的歌耶！』
『是啊，但它讓我想起你，』Brian回答，Emmett笑了笑，『還有他媽的你能變的多討人厭。』Emmett轉了轉眼睛，打一下Brian的大腿
『渾蛋！』
『賤人！』
『好啦，』Emmett開口，想起他為何會在這的原因，『我剛和Daphne一起吃飯。』Brian皺眉嘆氣
『很好。』
『你的問題到底出在哪？』Brian挑高眉，Emmett端詳他的模樣，他的眼睛佈滿血絲，有些微腫，看上去像是有三天沒有刮鬍和洗澡，糟糕透了，嗯，好吧，也就是Brian Kinney式的糟糕而已。
『沒有。』Brian立刻回答，Emmett嘆一口氣的坐在床尾
『好吧，我已經知道了，你和Justin的情況在你漂亮的臉上一覽無疑。』
『Em，麻煩…滾開！』Emmett沒預料到會看到他眼裡的淚，他用力嚥口口水，快步趨向Brian
『想要談談嗎？』Emmett將手搭在Brian的手臂上，注意他左耳裡的耳機，順手把它拉下，『你在聽什麼？』Brian閉上眼深呼吸，Emmett將耳機塞到耳朵裡
Tell me am I right to think that there could be nothing better
Than making you my bride and slowly growing old together
Don't you feed me lines about some idealistic future
Your heart won't heal right if you keep tearing out the sutures
Than making you my bride and slowly growing old together
Don't you feed me lines about some idealistic future
Your heart won't heal right if you keep tearing out the sutures
『Postal Service？』Emmett不敢置信的問，『這不是你在心情沮喪的時候最適當聽的音樂。』他抽出Brian放在枕頭下小小的銀白色i-Pod關掉，『說話。』
『我不知道他媽的要說什麼？Emmett！』Brian柔聲說道，盯著天花板
『那，』Emmett泰然自若的繼續，『隨便說什麼都好。』Brian深深嘆口氣，從旁邊的抽屜拿出一包菸，他點燃其中一支，先用力的吸了一大口，再看著煙裊裊上升
『Daphne和我說Justin愛上我了。』Brian脫口而出，Emmett的表情不為所動，Brian挑起他的眉毛，『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這不是多令人訝異的消息啊，從他注視你的方式我們看的出來，每次你去後室玩時，我們也可以從他的臉上發現，我們都知道，我們只是不知道實際的內容，我們不知道你一直在給他不切實際的希望。』
『我沒有給他不切實際的希望，』Brian幾近大喊，從口中吐出一口煙，『我不知道他有那樣的感覺，如果你們都知道這麼多，那為什麼他媽的不告訴我？』
『我們沒有立場對你說，只有Justin才有資格，不錯，我很高興Daphne終於說出來了，因為我實在厭倦Justin像現在這樣悶悶不樂的樣子。』
『為什麼我會沒注意到？』Brian更多像是在問自己而不是Emmett，誇張豔麗的男孩嘆一口氣搖搖他的頭，他不喜歡看到他兩個好朋友如此的矛盾、迷惘，與…難過
『你沒有試著去發現，親愛的，你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改變的人，對你而言Justin永遠都是Justin，你不曾開啟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Justin可以不僅僅只是朋友而已，Justin可以成為你生命中的愛，或者也可以完全成為陌生人。』Brian嘆氣，Emmett輕輕的微笑，『問題是你必須問問你自己…』
『我覺得幸運嗎？』Brian不以為然的笑著，試圖讓心情好一點，Emmett將他的食指抵在Brian的太陽穴，像是拿槍對準一樣，接著閉上眼彎曲他的大拇指發出爆裂的聲音，然後捲起Brian在耳後的頭髮
『那個也是，還有…你對Justin的感覺是什麼？』
『這還是真個困難的問題啊，不是嗎？嗯，我必須要說，Regis，該死的我不知道，而且沒錯，這就是我最後的答案。』
『我會裝做你剛剛沒有把我比做Regis Philbin。』
『Yeah，那對我們兩個來說可能會比較好。』Brian再度嘆氣，Emmett不曾見過他這麼的矛盾，Brian一直都是那麼的冷靜與鎮定，然而現在的他…絕望！
『好吧，Brian，你需要想想這個問題，你能夠和Justin交往嗎？愛上Justin？』Emmett研究Brian的眼睛尋找答案，他知道他大概不會說出來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愛上任何人。』Brian搖晃他眼前的髮絲回答
『可我感覺到了但是，拜託請存在個但是，』Emmett大聲嚷嚷，『不可以對此開很明顯的玩笑。』
『但是，』Brian輕輕笑著說，『Justin讓我高興，我愛著Justin在他還是我最好朋友的時候，如果我曾經想過會愛上什麼人的話，那一定是Justin。』他看見Emmett露齒而笑，又快速的繼續說，『但是我就是不知道。』
『吼！你很令人沮喪耶，還有什麼要知道的呢？你和Justin彼此是天作之合，』Emmett交叉他的手臂，『他很痛苦，你知道的。』Brian頭更疼了
『我不想要他難過。』
『那就克服你自己承認你愛他，我知道你愛他，從你的眼裡我也看得出來。』Brian瞇起眼看著Emmett，然後和緩他的表情，在他內心深處知道Emmett是對的
『好吧！』Brian挫敗的大叫
Am I more than you bargained for yet?
I've been dying to tell you anything you want to hear
Cause that's just who I am this week
And Sugar, we're going down swinging
I'll be your number one with a bullet
A loaded god complex, cock it and pull it
I've been dying to tell you anything you want to hear
Cause that's just who I am this week
And Sugar, we're going down swinging
I'll be your number one with a bullet
A loaded god complex, cock it and pull it
Brian看一下他的手機，在床頭櫃上發亮震動著，『是Justin！』他輕聲的說，用恐懼的眼神盯著Emmett，『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除非有重要的事要說否則他不會打來，他現在也怕你怕的要死，快接。』Brian拿起手機彷彿這動作會讓他很痛苦，然後按下通話鍵，把手機放到他耳朵旁
『嘿！Justin。』
『嗨！Brian。』棕髮男子在聽見另一個男孩的聲音後明顯放鬆情緒
『有事嗎？』
『Um，沒事，好吧，有事，我想和你談談那天晚上的事。』Brian嘆了嘆氣，Emmett幾乎貼在他身上，偷聽
『Yeah？』
『嗯，』Justin忐忑不安的開口，『我們可以裝作那件事沒發生過嗎？我的意思是我會把它忘掉，會沒事的。』
『Justin…』
『不，我說真的，會沒事的，我只是想當朋友而已，所以我們可以忘記它發生過嗎？』
『可是Justin-』
『拜託你，』Brian咬住下唇，瞥了Emmett一眼，他正在用手指指著電話不出聲的說：『告訴他。』Brian搖一搖頭
『當然！』
『那好，謝啦，Bye！』
『Bye…』Brian在撥號音開始在他耳朵響了之後，才喃喃回應
『搞什麼？Brian。』Emmett把他推到另一邊
『什麼？』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他注意到Brian看上去有多困惑，覺得他的心被捏的緊緊
『也許這是最好的方式，』他輕輕的說，低頭注視他的手機，『我不能傷害他，如果我沒有和他在一起的話。』
**
Justin把手機丟到床上，眼眶含著淚轉身面對Daphne，一聲哽咽從他唇邊逸出，Daphne伸出手臂緊緊的抱著他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呢？』她小聲的說，Justin深呼吸並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不打算離開這個安慰的擁抱
『我要給他一個輕鬆的藉口，我要在傷害擴大以前先解決它。』她嘆氣的吻著他的鬢角，閉上眼搖頭，驚訝這群男孩的固執
他們那麼明顯的愛著彼此，卻又如此徹底的…糊塗。
**
附註：
Brian換了Justin的鈴聲： Fall Out Boy - Sugar We're Goin 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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