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小凹

第十三章 終於

從十四歲起，Justin就在學如何取悅男人，如何摸、摸哪裡、怎麼吸、如何幹…可是卻從沒有真正享受過性愛的歡愉。當然，他的身體會有回應，不自覺的生理反應。因為青春期的男孩子，老實說吧，只要風吹過跨下，都能勃起

他的第一次賣給了一個出價六百元的客人。當時，他不斷告訴自己這沒什麼，反正他早就想擺脫處男的身分，何不趁機賺點錢？他一直在聽其他男孩描述賣淫的生活，也早就認命接受自己的命運。雖然Emmett強烈抗議，甚至求他，求他保持單純，不要那麼快踏進這個世界。可是Justin堅持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他想要自立自強，想要成為這團體的一份子，而不是無知的孩子，只能窩在旁邊看、在旁邊聽。他知道自己可以賺很多錢，因為似乎大多數的男人都喜歡找年輕稚嫩的肉體，以及天真無邪的臉蛋。而沒有人比Justin還年輕

所以Emmett教他規矩，告訴他初夜會有的狀況，同時幫他挑行頭

那天晚上他很驕傲，因為可以和大家站在路邊，而不是站在邊邊學習。然後，來了兩台車，雙方為他爭風吃醋。大伙出面協調，於是他們就直接在街上喊價。他的童真，價高者得

後來，他跟開賓士的男人走了。一路上，他不停告訴自己“我準備好了”。而對方其實不難看，也不下流，但也沒多體貼就是了。他叫Justin趴著，隨即直接進入，只有在Justin疼得大叫時才稍微停一下

當時，Justin再過兩個禮拜就滿十四歲了，可是他卻覺得自己在瞬間蒼老了許多。他臉埋在枕頭裡，男人在他身後低吼。他感覺內心深處有什麼改變了，一部分的純真消失不見，換得了六百元

那個晚上，他決定自己得化身另外一個人，才能以這種方式繼續生活；得給自己另外一種身分，才能每晚上街賣淫而不會害怕和陌生人上床

所以後來賓士先生幹完後他後，把他送到街角，Sunshine自此誕生

對Justin來說，每天晚上變成Sunshine，甚至在必要時逃進自身的想像其實還滿容易的。但過了一段時間，他發現要分辨其中的不同、要活在當下開始變得困難

Justin知道 Brian也在學習逃避，從孩提時期面對鄰居對自己伸出狼爪（甚至到後來面對Lindsay可能都有）

Brian曾說過：『當他開始…碰我的時候，我就盡量不去想他在幹嘛，反而幻想自己在其他地方，就像上課的時候，望著窗外，想像自己在夏威夷。』Justin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因為這幾年他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可是現在他不需要想像，現在他跟Brian在一起，他想要感受一切，想要和這個曾經也受過傷的美麗男人體驗一切

Justin走到床的另一邊，打開床頭的小台燈，因為他想在做愛的時候看著Brian的臉。不僅要看他沉淪在快感中的反應，也要確定他在過程中全心全意的投入，確定他的心思不會下意識的逃到其他地方

Brian看見Justin打開燈後再走回床腳、走回他身邊，不禁笑了笑。他原想坐下，但隨即推翻這個念頭，因為他不希望兩個人的互動好像在汽車旅館那樣，坐在床邊討論要玩什麼、討論不到一個小時的性愛要多少錢

眼前這個人是Justin，不是Sunshine。Brian凝望著他，看見湛藍眸子裡透著脆弱。他低下頭，柔柔地吻著他的唇，同時解開自己的上衣。但Justin的手卻覆上他的手，於是他放手讓他脫，雙手改捧著小金髮的小臉，加深這個熱吻

Justin脫掉Brian的上衣，讓衣服落在地上，繼續解Brian的褲頭，扯著褲子和內褲脫下。然後他中斷兩人的吻，欣賞他光裸的好身材

Brian把長褲踢到一邊，儘管赤裸的樣子早已被Justin看過好多次，但還是會覺得莫名的脆弱。可是也會因為Justin的眼神而感到異常性奮，所以他微微展開雙臂，毫無保留地獻出自己，讓Justin看個夠

Justin瀏覽Brian的身材，盯著他的胸膛，呼吸不自覺地開始急促。他愛死了Brian結實修長的四肢、還有乳頭周邊的細毛、還有平坦的小腹、以及肚臍下方通往叢密陰毛，中間那段讓人心跳加速的暗色線條

Justin實在很受不了很多會修剪陰毛、甚至會上蠟除毛的男人。每次看到這些把毛剃光光的嫖客都會很想大笑。“如果上帝要我們光滑無毛，幹嘛還給我們陰毛”

而他一直都覺得Brian的陰毛很性感，強烈凸顯出那跟又粗又長的陰莖。他寧願將鼻子埋在該處輕柔的柔毛裡，也不要被修刮過的陰部刮傷臉

他往前一步，雙手撫著Brian的身體兩側，抬頭呢喃著：『Brian，你太美了。』

Brian笑了笑，雙臂圈著Justin的肩膀，順勢將他拉近懷裡擁吻。彼此赤裸的胸膛貼合，然後手往下探，解開Justin的褲扣，拉下拉鍊，讓褲子落在地上

他往下看，發現Justin竟然穿著他的四角褲，忍不住笑了。『我以為你不喜歡我的內褲。』

Justin笑著回答：『我想我開始喜歡它們了。』

兩人繼續熱吻，同時往床邊移動。Brian溫柔地將Justin放倒在床上，接著爬上床躺在旁邊。他喜歡看小金髮的白皙身子籠罩在燈光下的模樣，會讓人想摸遍他全身每一吋肌膚，因此他的指尖開始輕輕畫過柔滑的胸膛，愛撫雙邊的乳頭，使乳尖挺挺欲立

Justin閉著眼，享受Brian帶來的溫柔觸感。但一感覺到Brian在拉扯他的四角褲，又猛地睜開眼睛。任Brian打量自己的身體，再隨著他十指的愛撫下不禁嘆了聲氣

Brian先在他的肚臍眼打圈圈，接著順著腹部往下抵達勃起的欲望，順勢握住火熱的柱體，望著越來越硬的分身，隨著一次次的揉搓而充血脹大

他抬頭望著Justin，呢喃：『你好美。』

Justin微微笑，手穿過 Brian的頭髮，再伸向床頭櫃旁的第一層抽屜，拿出保險套跟滑液

Brian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突然開始緊張。Justin看見他的表情，因此將他拉到自己的正上方，纏綿的吻著他

Brian沉浸在吻中，隨即感覺到Justin的手探進兩人身體間的空隙，把套子帶在他的陰莖時，於是配合地抬了抬臀。然後Justin打開潤滑液，擠了一點在Brian的手指上，低聲說：『幫我。』

Brian光是想到這個畫面就要射了，但他努力保持鎮定，跪坐在Justin的雙腿間，手指緩慢地探進他的窄穴裡

他屏住呼吸，忍不住閉上眼，兩指張開，搔刮Justin溫暖的內襞，直到聽見Justin輕聲道：『可以了。』

Brian撤出手，低頭看自己的陰莖抵在Justin的穴口外開始往內擠，感覺腫脹的分身被緊窄的肉襞包圍，他努力調節自己的呼吸，在半途中停下，抽出後又一舉侵入。望著Justin的小洞一張一合的收縮吞吐，再往裡挺進一些，擔心自己整根插入會傷到他

Justin知道 Brian在猶豫，於是伸出一隻手撫著他的臉，『Brian，看著我。』

Brian總算凝視Justin的雙眸，『我不想傷到你。』

『你不會…』Justin用大拇指摩娑他的臉頰，『我要你全部進來。』

Brian點點頭，盯著Justin的表情，慢慢推進。Justin顫了顫眼皮卻不肯閉上，直到Brian完全埋入體內，他忽然哽住呼吸

Justin的雙腿圈著Brian的腰，壓低他的腦袋，隨著身下反覆抽插時與他激情的熱吻

之後Brian移開嘴，捧著小金髮的臉，粗喘著氣問：『你還…你還可以嗎？』

Justin點點頭，笑著，『你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說完，抬起頭又吻了Brian的唇，呢喃道：『感覺真的好爽，Brian。』

Brian一路往下吻到Justin的胸口，輪流吸吮雙邊的乳頭，再用手指輕彈乳尖，Justin不禁呻吟。然後又回到上方，手埋在凌亂的金髮裡，啄吻Justin的脖頸

Justin雙手愛撫著Brian的背部肌肉，感受下半身抽插時而產生的肌肉張弛，甚至把腿張更開，更暴露，並揉捏他的臀部，試圖讓他插得更深入

他張開嘴迎接Brian的舌吻，當Brian旋轉著臀一次又一次地往深處撞擊，而碩大的分身不停觸擊他的前列腺時，他忍不住哼出輕吟

『Brian…』Justin低喃，手貼著Brian的雙肩，『Brian…我要射了。』

Brian微微抬起身，Justin的手往下探，上下套弄自己的陰莖直到熱燙的精液射在胃部，同時逸出顫抖的呻吟

接著Brian壓低身體，讓Justin順勢勾住他，四唇貼合。同時擺動著臀，繼續幹他，感覺小金髮射出的黏液在彼此的腹部磨擦

活到現在，Brian不曾感受過這樣的親密感，無法抵抗忽然一股顫慄竄過全身，高潮即將來臨

他用雙腿的力量，讓自己盡可能的深入，而當懾人心魂、前所未有的高潮席捲而來時，他只能吻著Justin低吟，激動得不能自己。然後臉埋在Justin的頸邊，忍不住哭了

Justin感覺到Brian的小腹貼著自己的肚子在顫動，以為是射精後的餘韻所致。可是他聽見Brian發出哽咽的哭聲，才驚覺不是這麼一回事

他溫柔地推了推Brian的胸膛，想看他的臉。但Brian卻撇開臉，對於自己情緒化的表現感到羞赧

『Brian，是我。』Justin捧著他的臉低語，不讓他閃躲。『沒關係，這裡只有我而已，Brian…你不用隱藏。』

Brian總算直視Justin，看見他眼裡的關心，因此不再拼命忍住眼淚。他抽噎地說：『我只是…我不知道感覺會是這樣，我居然壓抑自己壓抑了這麼久。』

Justin抹去他的淚水，摸了摸他的頭髮，試著給他安慰

Brian又低下頭，將臉埋在Justin的脖頸間，顫抖著身體，放肆的流淚。他知道這才是做愛會有的感覺。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壓抑這份歡愉，壓抑了那麼久。而他也不明白怎麼會有母親，僅僅只是出於自身的恐懼與無知，而不讓自己的兒子擁有這種感覺

Justin拉過被單蓋著自己和Brian，抱緊這個男人，愛撫著他的肩膀與頭髮，想要安慰他。直到他發現Brian終於緩和了情緒，才轉過腦袋，悄聲說：『我們之後在好好彌補過去的時光…好嗎？』

Brian笑著點點頭，『我喜歡這個提議。』然後低下頭吻著Justin，同時緊緊抱住他，慢慢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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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一個鐘頭後Brian醒來了，因為肚子餓得咕嚕叫。由於晚上實在太緊張了，所以沒吃多少，現在才突然覺得好餓。於是他輕輕掙脫Justin的手腳，免得吵醒他，然後小心翼翼地滑下床。但才走到門邊，就聽見身後傳來Justin困倦的聲音

『你要走了嗎？』

Brian轉頭，看見Justin坐在床上，手抓著被單掩著胸口，看起來那麼的無助脆弱。因此他回頭，坐在床邊，小聲道：『沒有，我沒有要走，我只是餓了而已。』

Justin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揚起嘴角，『那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下去吃東西？』

Brian撓了撓他的金髮，『當然沒問題。』

兩個人穿上睡衣，走到廚房。Brian拿出冰箱的雞肉，Justin則覷了覷窗外，『Em還沒回來。』

Brian瞄了一眼時鐘，『他不過才去了兩個小時，你知道派對有時候就是這樣。』他邊說邊將一塊雞肉夾到盤子裡，再放到微波爐裡微波。『把一堆女人吸引過來，給她們吃吃喝喝，再把男同志丟進去，開始銷售蠟燭…他說不定會在那待一整個晚上。』

Justin笑了，『他可能還會教她們如何口交。嘿！也許可以把這話題帶入派對裡喔！』他打開冷凍庫，拿出一盒冰淇淋，『我可以想像傳單上的內容了…學會絕佳好口技，蠟燭幫你添情趣。』

Brian聽了大笑，『你知道這想法還挺不賴的。』

Justin跳坐在吧檯上吃著冰淇淋，同時看Brian熱晚餐。熱完後，Brian就站在Justin的雙腿間，一邊吃，一邊還不停親吻Justin的各個部位

他可以咬一口雞肉，啄吻小金髮的頸子。而Justin則是吃了一口冰，再張嘴讓Brian享用。沒多久，兩個人又硬了，Brian揚起暗啞性感的嗓音問：『我們能不能…試試籃球那個運動？』

Justin笑了笑，舔了舔Brian嘴邊殘留的冰淇淋，貼著他的唇低喃，『如果你想要，我們當然可以玩一下rimming，不過先洗個澡好嗎？』

Brian只能點頭附和，他快受不了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洗完澡。趕緊將Justin抱下吧檯，匆匆把冰丟進冰箱，和他從廚房一路熱吻回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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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an拿著肥皂塗抹Justin的身體，從下腰一直到滑到他完美渾圓的臀部，享受細膩肌膚帶來的觸感。他好喜歡能夠這樣和Justin親親抱抱地一起洗澡沖泡泡，不像第一次洗澡時，小金髮都不肯讓人太靠近，每次只要拿肥皂或是洗髮精，還會被他疑神疑鬼地盯著看

但過去已經過去了，現在Justin踮起腳尖，圈著Brian的雙肩，親吻他的脖頸。而Brian強而有力的大掌揉捏著他的臀瓣，令他不斷逸出細細低吟。接著抬起頭呢喃問道：『你想要那個…幫我清那裡嗎？』

Brian望見Justin臉蛋泛紅的模樣，不禁笑了笑。他喃喃地回答：『Yeah，告訴我該怎麼做？』

Justin踮高腳尖，在Brian耳邊輕語，『你只要在手指上塗上肥皂…然後你知道…』說到這他羞地把臉埋在Brian的頸窩，感覺到Brian的心臟貼著自己的胸膛劇烈跳動

Brian硬到快不行了，感覺全身血液都急速衝往下半身，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辦法清晰思考，只能微微點了點頭。Justin轉身扶著牆壁，翹起臀讓人一覽無遺，Brian的呼吸開始急促

他閉上眼好一會兒，試著恢復鎮定。然後雙手塗滿肥皂，搓出泡泡，一手握著Justin的髖骨，另一手則伸往他的雙腿間

Justin手往後掰開自己，讓Brian更方便進入。當Brian濕滑的指間探進粉色皺摺的洞口時，彼此都倒抽一氣。Brian忍不住向前，額頭抵著Justin的裸背。他的分身在抽痛，雙腿在打顫，再也等不及了

於是他拿起蓮蓬頭，沖洗Justin的屁股，把泡泡都沖掉。接著跪低身子，兩手撫上Justin的大腿後方，感受該處微微顫抖的肌肉，然後彷彿出於直覺反應似的，Brian掰開他的臀瓣，臉貼上前舔拭

他抓緊Justin的雙腳，感覺到男孩的膝蓋逐漸無力。雖然他不是很確定自己到底做的對不對，可是從Justin口中發出的呻吟判斷，他知道自己肯定做對了

水溫開始變冷，Brian迅速關掉水龍頭，一路往上舔到Justin的脊椎，站在他身後，陰莖對著他的穴口。Justin轉頭，拉低Brian的腦袋熱吻，響起充滿情慾的沙啞嗓音，『快點…我要你。』

Brian趕緊走出淋浴間，拿了條毛巾，再把Justin抓出來，手忙腳亂地把彼此擦乾，但又不是真的在意有沒有完全擦乾。隨後將Justin攬入懷，熱烈地擁吻，兩人喀喀絆絆地走到床邊。Justin咚地倒在床上，兩腳還懸掛在床沿，細碎的吻中催促著，『套子…Brian…套子…最上面的抽屜。』

Brian點點頭，勉強抽身去翻找抽屜。而潤滑劑則因為稍早的性事而遺留在床上，於是Justin在手上擠了些，開始潤滑自己的洞口。剛好Brian正好回來，看見Justin的手指在臀肉間一進一出的畫面。他不禁低吼，顫抖著手戴上保險套

Brian還站在床邊，Justin則拿了顆枕頭墊在屁股下，撐高自己，然後雙腿屈膝大張地抱在胸口，Brian一個動作插入，兩人瞬間都叫了出聲

彼此的身上都還有剛剛沖澡完的水珠，而Brian看見Justin胸口因而閃閃發亮，忍不住想舔一下。因此他壓低身體，吸舔Justin乳頭上的水滴，Justin粗喘著氣抽噎著，緊緊抱著Brian

不久，Brian的腿開始發痠，於是他抱起Justin，往床中間移動，再將他其中一隻腳架在肩膀上，同時空出另一隻手上下套弄Justin的分身，直到Justin腦袋往後，猛地射在肚子上和Brian的手上

Brian的手撫過Justin劇烈收縮的小腹，然後手肘撐著床，雙手埋入Justin的溼髮中，喉頭發出低沉的粗吼，在Justin緊窒的內襞中達到高潮

他們懶得去想還要再洗一次澡，決定就這樣躺著，抱著彼此，躺在被窩裡。Justin動了動，趴在Brian的身上。昏暗的房間裡，兩個人靜靜地聊天，把玩彼此濕濕的頭髮

『你小時候有沒有想過以後要做什麼？』Justin用指尖描繪Brian的下唇

Brian聳聳肩，『忘了，我猜大概是要做個好人吧！』

Justin哼了哼氣，『還真是標準的選美答案！』

Brian也笑了，『嗯，我真的不記得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Justin往上爬，和Brian面對面，『當然有，每個人小時候都有想過自己以後要做什麼。我猜你如果認真想一下的話，就會記得了。』

Brian閉上眼，回想自己以前小時候的志向。但問題是他幾乎忘了童年的生活，當然也包括孩提時的夢想。不過他還記得小學二年級校外教學，即使過了那麼久，還是記憶猶新

他睜開眼，『如果我告訴你，你不能笑喔！』

Justin雙眼閃閃發亮，笑著說：『我保證，我不會笑。』

『嗯，我曾經想過要當消防員。』

『這有什麼好笑的？』

『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我不是那種“會衝進失火大樓”的人吧！』

Justin微微笑，手指沿著Brian的鎖骨游移，『我覺得你會，Brian，也許對於那些不認識你的人來說你不是…但我認為你會為了救人而捨身涉險。』

『真的？』

『Mm hmm』

『我不知道，我覺得自己一直都不是很勇敢，而且我更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跑進失火大樓…除非是要救我真正愛的人吧！』Brian的手輕輕刷過Justin的後背，聽見小金髮說：『我的天啊…我可以想像你穿上打火制服的樣子，Brian，你一定會很性感。』他忍不住笑了笑

Justin閉上眼睛，繼續幻想Briana滿臉汗水與煙塵，抱著一個小女孩衝出大樓。『沒錯…你絕對會帥到爆。』他突然想到一個主意，猛地睜開眼睛，倒抽氣說：『你萬聖節可以扮消防員。』

Brian笑了，『我才不要！』

『為什麼不要？』

『因為我不是五歲，而是二十五歲。』

『喔，來嘛…我就會打扮喔！』

『扮什麼？』

Justin聳聳肩，『還沒想到，Babylon每年都會比賽，拿下最佳服裝的有兩百塊獎金，Emmett和我今年會參加，可是我們還沒想好要穿什麼。』

『什麼是Babylon？』

『是匹茲堡最火爆的同志俱樂部。』

『喔，是喔，沒聽說過。』Brian笑著，將手枕在腦後

『你一定要跟我們一起去，我們也會幫你打扮的。』

『我想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去的話，』Brian開始大笑，因為Justin在搔他癢

『我真的真的很想要你去…』Justin總算罷手，乖乖躺在Brian的胸口

Brian雙手環抱著他，親吻他柔軟的金髮腦袋

就在這時，Emmett喳呼喳呼地跑進房，把他們嚇了一跳。他幾乎是蹦蹦跳跳地飛撲到床邊，興奮地大叫：『我回來囉！有想我嗎？Justin，我今天成交了超多筆訂單。』他撲到床上，繼續說個沒完，『那些女人都愛我！他們都花了一百多塊，我甚至還被預訂了三個派對…』說到這他忽然噤口，因為他看見Brian在 Justin身下

『我、的、天、啊！』他掀開被單偷看，發現兩人一絲不掛，『你們終於上床啦！』他站在床邊，雀躍地拍拍手。Brian和Justin則笑著看著他

隨即又坐下問：『那…感覺怎麼樣？』

『我們才不要告訴你。Emmett！』Justin邊說邊試圖把Emmett推開

『喔！拜託啦，求求你？』Emmett緊握著雙手，甜甜的笑著哀求，『小甜心小寶貝求你啦？只要透露一點點就好，就…一點點…一咪咪，好不好？』

Brian放聲大笑，『好啦，好啦，媽的很棒啦！』他伸手穿入Justin的金髮，壓低他的腦袋親吻，看得Emmett目瞪口呆

然後Emmett悄聲問：『那我可以在旁邊看嗎？』

Brian又笑得更樂了，Justin推開Emmett開玩笑地拒絕，『不行，Emmett，你快出去！』

『噢，你們真不好玩。』Emmett朝門口走去，半途又興高彩烈地回頭說，『但你不能阻止我在門外偷聽吧！』

他揮揮手，躲開Justin扔來的枕頭

直到門關上後，Justin才說：『Emmett，恭喜你的派對成功。』

門外傳來模糊的回應，『謝謝你。』

Brian呵呵笑了，『你可以回來跟我們繼續分享啦！』

瞬間，Emmett破門而入，用半小時描述今晚的燭光派對，還不忘偷看被單下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