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小凹

第七章 高潮

「愛是永恆的象徵，能夠模糊時間的概念，抹去最初一切的記憶以及最終所有的恐懼。」—《法國女作家Germaine De Stael》 

八月（II）

五分鐘前，如果有人要Justin定義何謂“美”，他可能會說美無法被定義，因為每個人的感覺不同。他會比較藝術愛好者與那些只想在油畫、圖片或肖像畫中看見自己想要看的觀眾有何不同。就一幅極美麗的肖像畫而言，也許只是贗品，配不上“藝術”這兩個字，而且可能除了畫家以外，引不起大眾的共鳴。“美也是如此”，可能是戀人對你的嫣然一笑，也可能是人行道上的口香糖閃閃發亮。Justin比任何人都清楚無論藝術家的技巧有多卓越，都無法讓每個人都擁有相同的感受。而最令他困擾的是，某些極受大眾讚賞的藝術品，其實美得很膚淺，而且可能還被創作者痛恨

儘管Brian對自身外貌充滿自信，但Justin不認為自己能全然領會眼前的他有多美麗。在Brian還沒脫光前，Justin了解很少人能凝視英俊的他並且一窺其真面目

Justin恍然大悟，美不僅僅只是表面，美除了美還具有內涵。空氣中流動的化學作用早已內建在Brian的基因性格，涵蓋Justin生命中曾經欣賞的一切

Justin以藝術家眼光，也以墜入愛河的男人眼光打量Brian的裸體。Brian的膚色呈現金黃色澤，陽光自窗外照進來，照得他全身微微發光。他肌肉結實，輪廓分明，鼠蹊部周圍的顏色比較淺，呈現奶白色，似乎凸顯了紅褐色的陰毛，圍繞住那根脹大勃發的陰莖。Justin望著Brian的身材，聞到令人性奮的氣息，不禁嚥了嚥口口水

Justin彷彿可以嚐到Brian的味道，儘管Brian離他有幾步遠。但一股衝動及渴望，混合著只能被歸類為Brian的氣味，對他味蕾而言宛如有型物體

突然間，Justin擔心自己會不會有怪味，他聽說男人的體液會因為飲食、或是藥物、或是有沒有吸毒而有不同的味道。Justin一天要吞四種不同的過敏藥，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導致皮膚有怪味。要不是Brian一直盯著他看，他還真想舔舔看胳肢窩…

可惡！Justin無法形容Brain凝視他的眼神，他想畫下Brian的表情、Brian的身體，可是他知道現在不是跑去拿筆和素描本的好時機，只好在心裡記下這畫面，希望能精準記住這一刻的他。他會畫下此生第一個看過的裸男，而且願意一直一直畫他，想要畫出眼中完美的他，以往的模特兒都無法與他媲美。Brian在他處男的眼中簡直就是完美的典範

高中時，Justin曾在更衣室偷看過其他男生換衣服，他怎能不偷看？不過他不曾看見他們勃起，也沒有人有成年人的身材及陰莖。就算念PIFA，Justin也沒有幸運到讓導師選一個脫光光秀老二的男模。在學生進畫室前，這些模特兒會在鼠蹊部蓋一塊布。因為教授堅持學生應該要像專業的畫家學畫皺摺，所以他常發現自己下半身硬邦邦的，前液濡濕內褲，目光聚焦在男模的分身，非常認真描繪布料皺摺，畫得比其它部位還仔細。儘管教授讚賞有佳，Justin卻很痛苦，因為他老是幻想那塊布能從男模身上滑開，秀出底下如小山般的神秘肌膚

Justin不需要幻想或是什麼猛男模特兒，而且回想起來也不算太倒楣，因為Brian Kinney是他見過最帥最性感的男人。望著他身上每個部位，這是第一個可以任他欣賞、讓他流口水的男性裸體，等待也變得值得。不過同時也讓Justin覺得自己不夠格。Brian是美的化身，而他…嗯…他從來沒在別人面前脫光過，也不知道對方會怎麼想。穿衣服照鏡子時，他覺得自己很性感，可是脫掉衣服，他只覺得自己是個瘦弱、蒼白的處男

『換你了。』Brian鼓勵他。他站了許久，耐心讓Justin看個夠

Justin紅了臉，往後退幾步，頓時不知所措，想到終於要開始了，他也得脫掉衣服

『我也想看你。』Brian溫柔的說。他原想親手脫下Justin的衣服，可是他希望這個舉動是Justin自己慎重做出的決定。『快點脫掉。』

Brian看見Justin顫抖的抓著白T的下襬，於是走向前，握住他的雙手，『嘿，冷靜點。』

『我從來沒在其他人面前脫光過。』Justin坦白道。他望著Brian的雙瞳轉換成藍綠色彩，這種顏色他只在Brian眼中看過幾次。通常是白天，在陽光下，在Brian大笑或是被逗樂、或是驚訝的時候。Justin沒想過剛剛說的話會讓Brian大吃一驚，但Brian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他的確很意外。『看到你這麼漂亮…我想…我完全無法想像自己怎麼比得上。我怎麼可能符合你那些一夜情的標準。』

『那些男人我都不記得了。』一講到性，Brian通常都是主動侵略的那一方，有些炮友他不曾忘記，但多的是讓他幹完就沒印象的人，連向朋友吹噓都來不及。不過他不喜歡找處男上床。當然，處男偶爾也有吸引力，可是他一向對一夜情的對象沒什麼耐性，而且幫助一隻小雞張開羽翼常常得克制衝動，最後落得慾求不滿的下場。儘管他幹了這麼多人，卻不曾和一個完全沒有性經驗的處男在一起。通常，要判斷處男是否值得冒險，他會先讓對方給他口交。這是一個測驗，若是通過，他就會回報一場永生難忘的性愛，若是失敗，他就幫忙打個手槍，讓對方慾火焚身的離開

Brian想慢慢來，也知道Justin需要慢慢來，只是他不確定自己能否放慢速度。然而抽插Justin的畫面瞬間閃過Brian的腦海，他明白若想幹Justin，就不能在他第一次性經驗時表現太急躁，像個色狼把他嚇跑

『該不會我們結束後，你也會這樣對我吧？』Justin不確定的問

和Justin在一起，Brian覺得每件事都充滿新奇，不單單只有性而已。也許就是因為這樣，Brain才願意等Justin自在些，給Justin時間增加自信，耐心等待Justin經歷第一次在他面前暴露自己。『你已經不是了，這個…』Brian深吸口氣再吐出，『我們現在在做的…我們將要進行的，只會增加彼此的羈絆。』Brian知道Justin需要保證，尤其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性愛史，但這些話反而讓Brian自我懷疑此時此刻正在做的事是否正確，他相信Justin值得某個不用強迫說出這些話的男人

Justin感覺到胃一陣翻滾，覺得快吐了，甚至更糟，因為害羞導致老二反應不佳，開始洩氣。Brian的話應該要讓他好過一點才對，可是現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將要進行”的部分。他可以看書的指示看上數百遍，但他還是未經人事的處男。他實在太害怕自己無法滿足Brian

Brian看得出儘管說了那些話，Justin仍舊一副快崩潰的樣子。他的雙手在顫抖，滿臉恐懼地望著自己。他得安撫Justin，讓他了解性愛有多美好，否則他顯然不會先行動。Brian面對性總是充滿自信，但那是因為他從沒遇過這個狀況。他握著Justin的手直到Justin不再顫抖，然後往後退給他一點空間。『脫衣服給我看應該不會脫掉你的自信吧！現在，快點，別再逼我講更多蕾絲邊的鬼話，這都是你的錯，趕快脫光，這樣我的嘴巴才能做更多有意義的事。』

Justin發出笑聲，瞬間忘了自己有多尷尬。他快速脫掉上衣，室內的冷空氣馬上使他的乳頭立了起來。接著他解開褲頭拉鍊，彎腰拉下褲子，腳伸出褲管。然後面向Brian，直挺挺的站好，雙手遮著鼠蹊部，其中一手還握住分身

『天啊！Justin，』Brian吐著炙熱的呼吸讚美著，『你太漂亮了。』

Justin微微笑，覺得更有信心了些，於是放開一隻手，另一隻手仍握住陰莖，他對Brian的渴望戰勝了自身的羞赧

『你幹嘛一直藏著你的老二？』Brian瞪大眼，看見Justin下半身已經勃起

Justin低頭望著自己的小老弟，很高興它終於硬起來。他剛剛太緊張，在脫衣服的時候軟掉了。『沒有人希望第一次被發現軟趴趴的。』

Brian翻了個白眼，『你的老二很大，就算軟趴趴的也比多數人希望的還大。』

Justin放開他的陰莖，讓Brian一覽無遺，『很高興得到你的認同。』他的口氣比感覺上更有自信了。而且一種難以相信的感覺在心裡蔓延，他發現自己正脫光光的站在一個赤裸且渴望他的男人面前

Brian不得不擦擦嘴邊的口水。他繞著Justin走，站在他身後，盯著他的屁股看了好久。完美無瑕的Justin，身形與他完全相反，卻有一根又粗又長簡直能媲美他的老二。皮膚如瓷般白皙，身上幾乎沒有毛髮，除了肚臍下方那撮稀疏的恥毛，蔓延到那叢濃密、未修剪的陰部。他的腿有點瘦，上頭有金色捲捲的腿毛，Brain相信那是因為陽光的關係才清晰可見。胸膛也比他原先想的要輪廓分明。Brian發現Justin真的不是什麼小男同志

他得克制自己別再欣賞Justin的翹臀，實在太誘惑人了。他好想把Justin推上床，求Justin給他幹。一直盯著Justin的屁股會讓人慾火焚身，無法克制衝動，無法按原來計畫走。從沒有人，就算是最讚的性愛也不曾像Justin這樣讓他失控。他覺得內心在天人交戰，一方面想要跑，一方面想要留下

他回到Justin正前方，推著他往後倒在床上，接著壓在他身上，互相磨蹭彼此的勃起。親吻Justin的感覺爽到腳趾頭都捲起來，Brian能理解為什麼他們第一次接吻時Justin會暈倒了。他覺得頭昏眼花，於是抬起頭，免得就這樣射在Justin的肚子上。『你準備好了嗎？』他幾乎認不出自己的聲音。這聲詢問，明顯在意對方的答案，他腦子裡的警鈴瞬間大響

Justin感覺到內心矛盾情緒蜂擁而來。他強迫自己專注在所有美好的感受上，並且張開大腿。『好了。』

Brian又吻著Justin，一手握住兩人的老二，上下套弄。同時軟舌不停探索更多、更多Justin的滋味。『爽嗎？』他離開Justin那兩片會令人上癮的唇，問道

Brian的碰觸、Brian的味道與Brian的氣息，使Justin的大腦當機，說不出話。好爽、太爽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忍了這麼久。他勉強發出類似舒爽的呻吟，不過不確定是否有說出口

『好的。』Brian往下滑，跪在Justin的雙腿間。他盯著Justin的分身，一把抓住火燙的肉柱，此時肚子卻發出聲響，嚇了他一跳。Brian笑了笑，然後抬頭對Justin微微笑，看他有沒有聽到他剛剛肚子發出的聲音。雖然他時常對性交有強烈的渴望，但還不曾有想舔其他男人老二的生理反應

Justin笑開嘴，牙齒反射著陽光，泛紅的胸膛上下起伏，努力忍耐別射出來。他真希望能早點知道會有這種狀況，這樣的話，他就能先打幾次手槍，免得像個丟臉猴急的高中生，一下就射了。Brian眸色一暗，如黑糖般，Justin感覺皮膚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

一股暖暖的情緒自Justin的胸口向外擴散，他記住了Brian的表情。從來沒有人這樣看他，又霸道又激情的眼神。他覺得自己己經高潮了但還沒高潮。他頭昏眼花，因為他停止了呼吸，直到聽見自己大口吸氣時才意識到這一點。他著迷的盯著Brian低下頭，臉刷過他的陰莖，鼻息嗅著他的鼠蹊部。就在Brian張嘴含住他滴液的分身前，最後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我愛上他了”

**

Brian聽到Justin發出奇怪的聲音。他睜開眼，往下看見Justin的臉頰在動，噘著發腫的嘴，『你在幹嘛？』

Justin咻的吸出Brian的精液並吞入喉。然後他嘆了口氣，往上爬，躺回Brian身邊，滿臉通紅。『我在品嚐你的味道。』

Brian淡淡笑了笑。他累壞了。很難相信互相給對方三個口交可以把人累成這樣，他原想說不過就是親親舔舔，吸吸咬咬而已。『那你覺得怎麼樣？』他伸手撓著Justin的金髮，摸到打結處又停下了動作

Justin拉開Brian的手，『愛死了。』儘管他的回答充滿熱情，但仍能感覺到臉頰浮現深紅色的羞赧

Brian將Justin拉近，這害羞的宣言心慌的可愛。Justin把頭枕在Brian胸口。Brian很清楚在旁人眼中，他們現在這個姿勢大概會被視為擁抱，可是他知道這動作是什麼，床戰幾回合後保存體溫而已。一想到這說法，他就覺得自己在說謊。『我們真的得洗個澡。』

『我知道。』Justin抬起頭，一離開Brian的胸膛，立刻感覺到他胸口乾涸的精液黏到他臉上。『可是我好累。』他說完又低下頭親親Brian的乳頭

Brian覺得很不可思議，他的老二竟然因為這微小無邪的吻，開始蠢蠢欲動。『你很會吹屌。』

Justin聽到這句明顯帶有貶意的評論，不禁皺起眉頭。但他知道這就是Brian，『你知道，我聽過很多對我不同的稱呼，但我沒想過這句話會是一種讚美。』

『你舌頭最後做的動作…你是從A片還是哪裡學的？』Brian問

『沒有，我只是好奇試試看而已。』Justin雙手摀著臉低喃

Brian拉開Justin兩隻手，『你怎麼還這麼害羞？』

Justin覺得自己好像白癡，所以沒有回答，反而轉移話題，『那Kinney教授，我得幾分呢？』

『絕對是A+，』Brian對這答案有些意外。他並不只是針對口交評分，而是整個過程。甚至很有可能就算沒有高潮，他還是會感到心滿意足，但他不會大方承認就是了

Justin看到Brian髖骨附近有塊乾掉的精液，連忙滑下去舔乾淨，『Mmm…』

Brian用手肘撐起上半身，『你在幹嘛？』

『幫你清乾淨啊！』Justin說完又回頭舔舔Brian剛剛射精後的殘餘。他仔仔細細的檢查Brian全身上下，發現他肋骨上有塊汙漬閃閃發亮

『你已經成了愛吸精的騷貨了。』Brian低語，溺愛的口吻淡化了這句殘酷的形容詞。他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幸運，竟然能遇到一個又甜美又淫蕩的完美混合體。『那你最喜歡哪部分？』他問，想知道Justin的答案，想知道要如何讓他性奮、要如何取悅他。還有，有沒有他不喜歡的

Justin倒抽氣，『我沒辦法回答。』

Brian伸出手，上下撫摸Justin的胳膊，最後按住Justin的手，『你可以，快說實話。』

『喔，天啊！』Justin嘟囔，『我真的覺得我說不出來。』

『Justin，快說。』

『好啦，好啦，』Justin想了一下，『我很喜歡第一次你的老二離開我的嘴巴，射得自己滿身都是。看你把精液抹在身上，再把手指舔乾淨，那畫面超性感的。』

Brian很驚訝，『真的？』

『喔，天啊！我不應該說的。』

『沒有，我只是嚇了一跳。』

『為什麼？』

『因為我以為你會說你自己的高潮體驗，而不是我的。』Brian笑了

『嗯，那些我也喜歡，不只是喜歡而已。』Justin坦白道。他的理智被慾望控制，一手抓住Brian抽動的老二，開始上下套弄

『還有呢？』

『第二次，我們玩69的時候，你射在我臉上，我超喜歡的。但我最愛的是最後一次，我按住你的大腿，幫你口交，你無法動彈，也不能在射精前把陰莖從我嘴巴抽離。我超喜歡你的老二在我嘴裡跳動的感覺。』

Brian猛得挺直身子，抓著Justin的胳膊，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那有沒有是你不喜歡的，老實說。』

『沒有，完全沒有。』Justin倒抽一氣，『都好刺激，全部，超辣的！』

Brian滑到側邊，粗魯的將Justin的雙腿推到胸口，『你超辣的！』

Justin感覺到腿部肌肉的壓力，望見Brian眼中狂野的神色，他心中閃過一陣恐懼。但他相信Brian，因此屏住呼吸，看看他要幹什麼

Brian的手分開Justin的臀瓣，一邊舔一下，『現在我要來嚐看看你到底有多辣。』

『喔，天啊！』Justin大叫，Brian的軟舌直接戳進他的後洞，『我覺得…我們好像跳太快了。』

『Mmmhmmm』Brian呻吟

Justin不知道Brian是在回答他的問題，還是在表達自身的愉悅，可是他真的不在乎，因為Brian的舌頭正在進行驚人之舉，足以讓他的腦袋變糨糊

**

『快點，起來，Sunshine。』Brian搖搖Justin的肩膀，『快起床。』

Justin哀哀叫，『我不要。』

Brian笑了，『你起床，我就舔你的屁股。』他沿著Justin的胸膛親吻，嘲諷道

Justin猛得睜開眼，昏昏欲睡的望著Brian，微微笑，『真的？』

『真的。』Brian站在床邊，伸出手，『去浴室，我們得先洗個澡。』

Brian拉開被子，彎下腰親親Justin，並隔著被子摸摸他的晨勃，然後起身，聽見Justin嘟囔抗議他的離開，不禁揚起大大的笑容，『快起來，我才能好好照顧你。』

Justin心不甘情不願的坐起身，爬下床，跟著Brian走進浴室。浴缸裡已經放好熱水，空氣瀰漫裊裊蒸氣，『打砲好累喔！』他說，感覺喉嚨有點沙沙的，心想應該是深吞二十四公分大屌的後果。不知道這種感覺會不會消失，如果不會，他就得習慣這種感覺了。他想問Brian，又不好意思開口，乾脆去問Daphne好了

Brian把Justin拉進淋浴間，沿著他的鎖骨細吻，同時帶著他走到溫暖的蓮蓬頭下方。『很累但很值得。』他舔著Justin的脖頸線條，在他耳後又吻又吮。他知道這個部位會讓小金髮性奮

『喔～』Justin逸出呻吟，膝蓋發軟，『你別害我又暈倒了。』他警告道，才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時，他就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堅持不和Brian上床的性愛原則，直到他們結婚為止。也不是說他確定想嫁給Brian，可是他幾乎可以想像那畫面

Brian笑了笑，他正在吸吮Justin的肚子，於是貼著濕裸的肌膚低喃，『要是你摔破腦袋，Debbie會殺了我。而我還得在你最後一天在diner打工的時候帶你進急診室。』

Justin淡淡笑了，『嗯哼，這不就和我們第一次見面一樣。』

**

Michael像一陣風掠過正在收東西準備下班的Cynthia，直接走進Brian的辦公室。『你為什麼躲著大家？媽說她好一陣子沒看見你了。Lindsay也說你上個禮拜天有去看Gus，可是之後就沒有人見過你了。你也不回我們大家電話。』

Brian翻了個白眼，『冷靜點，Mikey，如你所見，我活得好好的。』

Michael雙手插著腰，瞇著眼，宛如Debbie準備逼供的樣子看著Brian

『怎樣？你有特別想幹嘛嗎？』

『媽說Justin星期天看起來…她怎麼說的，喔，對了，“幸福的冒泡”。』

『我不知道你媽會用這種跳脫同志刻板印象的形容詞。』Brian開他玩笑。但他其實很意外Michael居然沒有早點跑到Exhibition或loft找他

Michael沒理他的戲謔，因為他無法反駁，『我們最後一次看到你們兩，是你們要一起離開Babylon的時候。然後媽說你星期六早上有跑到diner找Justin。』

Brian指了指辦公桌前方的一張皮椅，『你可能會想坐下來。』

Michael一臉蒼白，跌跌撞撞的坐在椅子上，『發生什麼事了？』

Brian往後靠，雲淡風輕的宣布，『Justin和我公開了。』

『什麼？』Michael大叫

Brian噙著笑，『天啊，Mikey冷靜點，你會嚇到我的員工。』

『喔，閉嘴，Cynthia正準備下班，沒有其他人了。所以，快點告訴我，媽的你說公開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公開的炮友？公開的步槍協會會員？到底是什麼啦？』

Brian忍不住揚起沾沾自喜的笑容，『公開交往，』他平靜的說，『雖然我不是很在意那些詞彙。』

Michael頓時目瞪口呆

『把嘴巴闔起來，Mikey，別這麼驚訝，畢竟是你一直要我和他交往的。』

Michael驕傲的笑開嘴，『是喔，是喔，如果你不想要，你才不會行動。天啊，Brian，我是說，我希望你們倆…但我沒想到…』

『沒想到我有種行動？』Brian雙手交叉盤在胸前，『還是沒想到Justin會想要我？』

Michael很訝異他的朋友居然會問這麼不像他的問題。『喔，我知道他想要你，這點根本無庸置疑，但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有勇氣承認你想要他，就算他有條件，你還是想要他。』

『我們正在努力解決這個麻煩，』Brian說。他決定要讓Justin知道自己可以信任，要讓Justin知道不必等到結婚才能擺脫處子之身。儘管這過程很漫長，但Brian肯定一旦Justin了解他們在一起有多適合後，就不需要用無謂的婚姻綁住彼此。只要在一起就夠了。他能給Justin的未來，足以動搖Justin的信念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我和Justin正在努力。我們的感情只屬於我們自己，不關任何人的事。所以你已經問完你的問題了，就別再插手。而當你要跟大家講我們的事，也務必讓他們知道這一點。』

『我的天啊！你剛剛說了“感情”這兩個字，這世界居然還在運轉，我的老天啊！』

Brian關掉桌上的燈，拿起鑰匙和公事包，起身：『媽的，你該閉嘴了。』

Michael跟著Brian走出辦公室，『那你們今天晚上會去Babylon嗎？』

『不會。』Brian說。Justin中午休息時從畫廊打電話給他，說他一直在讀“那本書”，並標記了一堆書頁，想在這禮拜結束前嘗試看看

『那，不管你和Justin在搞什麼，別忘了Ted的生日，這禮拜天晚上在我媽那吃。』

Brian皺起眉，『好啦，好啦，我們會去。』

Michael眨眨眼，『你的意思是，你不用先確定一下Justin的行程嗎？等一下，你們倆大概都協調好…』

『去你的。』Brian開玩笑的給Michael的手臂一拳，接著把他推出公司大門

『嘿！』Michael抗議，『我是說你們協調好彼此的時間，就能增加你高潮的機會。你還是Brian Kinney啦，就算你交了一個男朋友。』

Brian瞪著Michael，『閉嘴。』

Michael張大眼，『等一下，你們真的協調了彼此的行程，不只是因為你們忙著…你們現在正在進行的性愛活動？』

Brian對著他的朋友，揚起甜甜的笑容，『要我送你嗎？』

Michael搖搖頭，『不用了，我有開車，而且我了解你，你可能會想把我扔下車殺了我，保護你的秘密。』

Brian聳聳肩，『值得一試。』

『星期天見啦，Brian。』Michael踮起腳尖，和Brian吻別。正要離開之際又回頭問，『那你和Justin會合買禮物送Ted嗎？』

『快滾！』Brian大吼。事實上，他們可能真的會合送。這部分倒不會讓他困擾，Michael那副自以為什麼都知道的態度也沒有讓他不爽，『你算什麼好朋友！』

『你的好朋友是Justin！』Michael大聲回嘴

Brian沒有反駁，這句話讓他無言。Michael已經長大了，Brian卻沒有發現。Brian的世界正在改變，見鬼的，他發現自己也該長大了

**

『可惡的Daphne。』Justin發牢騷，把手機放回口袋

Brian看了他一眼，『她又怎麼了？』

『她發現一個網站，有賣透明的假屌。她買了一個給我。』Justin靠坐在乘客座上

Brian大笑，『幹得好！』

『喔，閉嘴，要是Lindsay買假屌給你，你會怎樣？』

『唔…』Brian聳聳肩，『那不一樣，她是女同志。對於勃起的生殖器有她女同志的眼光。而Daphne，她喜歡老二。』

『嗯哼，她太超過了。早知道我就不該告訴她蒙眼那件事，讓她現在以為我喜歡這些變態把戲。』

『蒙眼一點都不變態，假屌也不變態。每個男同志都該要有一根。』

『我知道，』Justin紅了臉，『只是…』

『怎樣？』Brian把吉普車開進Debbie家門前的停車場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說，』Justin調整褲襠裡的分身，『如果我告訴你，那就永遠不能用它。』

Brian挑起一邊眉，『真的？』

『嗯，其實，你可能會覺得我是白癡，所以…我們忘記這段對話吧！』

『喔，不行。』Brian說，『我們會到loft，你就馬上告訴我。』

Justin臉更紅了，『別逼我。』

『我會給你時間，』Brian嘲諷道，他伸出手，罩住Justin的陰莖，『不過我不會讓你射出來，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麼。』

『天啊！』Justin頭往後仰，『好啦，我告訴你啦！』

Brian揚起嘴角，拉下Justin的褲頭拉鍊，『好乖。』他取出Justin硬梆梆的分身，上下套弄

Justin看了看窗外，『Brian，我們不能這樣，也許會被人看到。』

『我們遲到了。』Brian說，『大家都在裡面。』

『可能會有別人經過。』Justin喘著氣反駁

『快說，』Brian用大拇指撓撓Justin的龜頭頂端的細縫，『快說。』

Justin雙手蒙著臉，呢喃些難以辨識的字句

Brian抓住他的雙手，『快說，我聽不到。』

Justin嘆了口氣，『我不想用假屌。』

Brian猛地坐回駕駛座，『蛤？為什麼不用？』

『因為，我希望我的第一次，被插入時…是根真屌，我希望是…』Justin瞬間止住，說不出最後“你的”二字。因為Brian突然一個動作，深深含住他的老二

Brian深吞Justin的分身，迅速吞吐三次，接著含著他的龜頭，用力吸吮，感覺Justin的肉棒抵著自己的軟舌在跳動，聽見Justin發出低沉的呻吟，同時緊緊抓住他的頭髮，下一秒就射進他的嘴裡。他仍繼續吸吮Justin的龜頭，直到Justin的陰莖不再跳動，然後將Justin舔乾淨，再把他的寶貝放回褲子裡

『真的對不起。』Justin嚇壞了，趕緊道歉

Brian聳了聳肩，緩緩深吻著他，直到需要空氣才打住這個吻。『你不需要道歉，Sunshine。你不過是做了你該做的。』他笑著說

Justin睜大眼睛，『是…可是Brian，我剛剛沒有提醒你。該死的，我射之前你根本還沒把我含進你嘴裡，我真的很不好意思。』

『你得停止，別再對性愛感到害羞，也別因為高潮道歉。你射這麼快是因為我讓你性奮，對吧？！因為講到有天我插入你體內，讓你心癢癢了。』

『是，可是…』

『為什麼我會不喜歡你射進我嘴裡？』Brian好奇的問，『為什麼你要對於提醒我跟享受我幫你口交這件事感到不好意思？』

『我想你讓我口爆的時候，感覺不差。但我至少應該要先提醒你一下。』Justin堅持道

『你還記得，你之前說你可以感覺到我在射精前會陣陣抽動？你也會這樣，只不過不是在你高潮前。』

Justin舔舔唇，『那是怎樣？』

Brian舉起兩根手隻頭放在Justin的唇上，『你會發出完全不一樣的呻吟，每一次都會，就在快射的時候。』

『呻吟？』Justin不知道會不會喜歡自己奇怪的呻吟聲

『對，你無法控制，還有不准你壓抑自己。』Brian嚴肅的盯著他，『答應我？』

『好啦！』Justin說是這樣說，卻仍提醒自己下次高潮前得清醒些，『我答應你啦！』

『那現在你滿足了，在我們進去前，我要你告訴我為什麼不可以用假屌？』

『蛤？我已經告訴你了啊！』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對你那麼重要？』Brian不明白

『我…我想可能是我要完整的體驗，你懂嗎？當我破處時，我想要這種感覺是全新的體驗。』

『一根真屌與假屌完全是兩個不一樣的感覺。』Brian向他保證

『我相信，這就是為什麼我的第一次性經驗，不希望是根假屌。』

Brian望著Justin一臉堅定的模樣，不禁挫敗的嘆了口氣。他知道他不會讓步的，於是在心裡劃掉一長串要介紹給小金髮的性愛玩具，『你知道，如果你有被插入的經驗，可能會比較享受你的第一次。』

Justin尷尬不安，『Brian，我不要談這個。』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被幹會痛，不管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有多小心，每次都會有一點點痛。這也是男人用肛塞的原因之一。』

Justin羞紅了臉，『Brian，我不要用那些東西。』

Brian壓抑想翻白眼的衝動，無論Justin未來有沒有和他在一起，他知道他破處後，會比現在更勇於冒險。『隨便啦，那不是我的重點，我只是…我不希望你承受太多疼痛，如果你讓我在你身上用些玩具，你的初體驗會比較舒服。』

Justin搖搖頭，『我很感激你這樣說，但我心意已決。我相信未來不管是你還是其他男人，』雖然Justin無法想像他的第一次不是給Brian。『他都會讓我舒服到不在意疼痛。』

Justin旁的車窗傳來敲打聲，兩個人嚇了一跳，中斷這場對話

Michael站在車外，揮揮手，大叫：『媽要我來叫你們兩個。』

『來了！』Brian大聲回答，望著Michael離開

『喔，我的天啊！大家知道我們在這裡做什麼，大家都會知道我們在幹嘛，因為你和我在一起了。如果我不和你上床，你才不會和我在一起。』Justin哀嚎

Brian被他的話嚇到，『蛤？』

Justin發現自己剛剛說的話真的很惡劣，『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只是大家都知道你愛打砲，他們會以為我們幹過了，他們就會知道，他們就會知道我們幹了什麼好事，他們就會盯著我看，想知道我們究竟做了什麼然後…』

Brian大笑，用嘴堵住Justin的喋喋不休，讓他放輕鬆。他凝視Justin的雙眸，『他媽的除了我和你，別管別人怎麼想。』Brian啄吻他的嘴，捏捏他的肩膀，『懂嗎？』

『Yeah，』Justin氣喘吁吁的回答，『Yeah！』這次口氣堅定多了

**

Michael走到後院，看見Brian和Justin肩併著肩在抽菸。『Justin，你知道，我很訝異你的過敏體質居然可以抽菸。』

『我也很驚訝。剛開始是有點危險，我是個白癡。』Justin聳聳肩，迅速把香菸屁股捻進一桶沙子裡。他看得出Michael望著Brian的眼神，顯然有話要私下說，於是他吻了一下Brian的臉頰，『我去找Gus畫畫。』

Brian拍拍他的屁股，目送他消失在那扇門後，『嗯，Mikey，怎麼了？你不在裡面玩，跑來八卦我和Justin，是嗎？』

『不是，』Michael說，他抓過Brian手中的菸，深深吸了一大口後，『我希望這是大麻。』

Brian把菸拿回來，『你想嗨就表示你不想討論Ben的舔肛技巧。』

Michael笑了，『對，今天不想。』

『所以呢？』Brian鼓勵道，口氣雖然有點不爽，但他真的有點擔心

『你有跟Justin說上個禮拜天Lindsay和Mel問你的事嗎？』

Brian怒瞪著他，『怎樣？我不答應她們就跑去跟你抱怨，然後要你來說服我嗎？』

『不算是，』Michael含糊回答，『我知道你為什麼拒絕，你現在的生活有太多變化了。』

『而且，我有一個孩子了。』Brian補充道，『一個就夠了，一個我還嫌太多。』

『可是你現在想要他，你當時並不知道自己想不想當父親，直到你做了父親。』Michael說

Brian聳聳肩，『嗯哼，我沒想這麼多，不過，對啦，大概就是這樣。』

『嗯哼，我不認為自己會想當父親。我是說，Hunter…他是個不小的責任，又還是青少年，媽的我不知道要怎麼照顧小寶寶。』

『哇喔，蕾絲邊要你捐精喔？』Brian大聲的問

『噓！』Michael噓的一聲，『我最不希望讓我媽知道這件事，天呀，她可能會偷偷溜進我家，偷一隻裝滿我精子的保險套給她們。』

Brian大笑，『Michael，你什麼時候戴套子射過了？』

『閉嘴，我也可以當1的，而且你也知道，Ben有時也會當0。』

Brian點點頭，『所以呢？你拒絕她們了？』

『我跟Ben談過，他同意我說的責任問題，而且多一個寶寶真的不適合我們目前的生活，你懂吧？』

『Michael，你想要什麼？』

『我不知道。看到她們為了Gus的扶養權，和你幾乎要鬧上法院爭取自己的權利後，我根本不想經歷這一團糟。』

『這也是我告訴她們我不幹的原因之一。』

『嗯，她們跟我說你和Gus相處得很融洽，她們現在也明白了。所以也會這樣對我，她們說她們已經改變了，真的。』

Brian點點頭，心想上個月有多少次大家注意到他的改變，假設他真的有改變的話。『那，你想要嗎？』

『我想答應，可是我覺得我的答應只是因為她們、因為我媽。但我想她已經有Hunter了，她把他當孫子在寵，而且又有Gus，就像她親的一樣。你懂吧？』

『沒錯，他的確是！』

『Ben和我的薪水不過勉強生活，所有的積蓄都拿來裝修我們的房子，目前還有一堆麻煩要處理。我們去年買的時候，修繕師傅說屋頂只能撐個一年或兩年，要花一萬塊修理，但我們想說先不管它，到時再說。可是明年Hunter要上大學了…』

『他不是能免費讀卡內基美隆，因為Ben在那教書？』Brian問

『是啊，他可以，可是他不想讀卡內基美隆，他想要到外地，和Delilah念麻州大學。他們可能到時就會分手了，但他仍然想念那所學校。他現在認真讀書，成績大幅提升，甚至開玩笑說要去申請哈佛。那萬一他申請上了呢？我們又不能叫他不要念，得想辦法生出錢來以防萬一啊！』

『Mikey，』Brian溫柔地說，『你不必說服我接受你不想再要一個孩子的理由，你可以拒絕。』

『我知道如果我把這些話告訴她們，她們會說我不必出錢扶養這個孩子。可是我並不想只捐個精子，享受當父親的榮幸卻無法在經濟上幫忙。這是不對的。』

『那要是你有錢呢？』Brian問

『我還是不知道要不要答應。』Michael承認，『Ben和我聊過明年夏天要去西藏一個月，那時Hunter還沒開學，可以幫忙顧店。如果寶寶出生了，或是即將誕生，我就不想去了。』

『Michael，』Brian堅定的開口，一手按著他的肩膀，直直盯著他的雙眼，『你不想答應。』

『我不想讓她們失望。』Michael輕輕的說

Brian緊抱著Michael，『不想就拒絕吧！』

**

Brian回到屋內，發現Justin正在幫Lindsay洗盤子，『我以為你要陪Gus畫畫。』他站在Justin身後，雙手抱著他

『你們倆在外頭抽菸的時候，Gus睡著了。』Lindsay替Justin回答

Brian用鼻子蹭了蹭Justin的頸子，『趕快洗完這些盤子。』

Lindsay拍了Brian一下，在他衣服上留下濕濕的掌印，『你知道，你可以幫忙。』

Brian往後退，『我想我還是把這活留給女士吧！』

『去你的。』Justin嘟囔道

Lindsay朝Justin微微笑，『很高興看到Brian這麼快樂。』她見Brian離開廚房，隨即開口

『你說過了。』Justin回答。他跟Brian剛才一進門就被他的朋友們連番追問一堆問題，其中也包括他們的性生活，取笑Brian總算出手了

Justin目光越過肩膀，看見Brian正在應觀眾要求洗牌，一邊洗一邊說和這群騙子玩過太多次了，早就知道他們喜歡把A藏起來。『很難想像Brian會玩撲克牌。』

『以前我們晚上吃完飯都會玩牌。Debbie超厲害的。』

『以前？』Justin不解

『Brian得癌症後我們就沒玩了，他化療那段時間沒辦法全程保持清醒。那時候我們也只有在那天吃飯可以見到他，除非他有體力見Gus，就會臨時打給我，要我立刻帶Gus過去。通常我們待一下就離開了，因為他又開始不舒服。』

『如果他不見你們，那他要怎麼去治療？他不會自己開車，對吧？！』

『他請了個司機載他上下班，不過Debbie每個禮拜六都會跑去他的loft，若覺得他的情況能夠出門，就會努力把他拖來這。有幾次他不舒服,，Michael和Ben就會提早離開，假裝Hunter要上學，不得不早點回家。但其實是因為Brian七點就會睡著了。』

『他不讓你們照顧他？』Justin難過的問

Lindsay洗完最後一個盤子，但沒關上水龍頭，讓水聲蓋過他們的聲音，『他太驕傲了，你懂吧？就像…他不想讓我們大家看見他虛弱的樣子，我們都知道這一點，所以都裝做視而不見，儘管這樣並不容易，可是這是他要的，也是他需要的。』

Justin真的為Brian感到心痛，『如果他那麼排斥被你們看到，那星期天Debbie要怎麼叫他過來？

『我也不知道。』Lindsay坦白道，『我想Brian大概保存所有的精力應付這一天，因為我帶Gus來的時候，他的狀況都非常好。』

Justin用毛巾擦手，再用手拭去眼角的淚，『我真討厭看他這麼孤單。』

Lindsay關掉水龍頭，安慰的按著Justin的胳膊，『他不孤單了，而且恰恰相反，當你們倆走進來，面對大夥不停拷問的時候…我們其實很高興他不孤單了。雖然我們會因此戲弄Brian，可是真的該讓Brian接受生命中的愛了。』

Justin轉頭望著客廳，看見那群家伙坐在桌邊，有些在笑、有些在罵Brian，因為輸牌而哀嚎。Brian對著他們笑得奸詐，雙手圈住桌子中央的籌碼，全部收向自己。他悄聲告訴Lindsay，『我想在我出現前，他已經接受了。』

Lindsay搖搖頭，『但不是你的愛，Justin，這份愛單獨只給他，而Brian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戀愛的一天，直到你的出現。』

雖然Justin非常希望Lindsay說的是對的，可是他不想對現實抱持任何希望。『我很想認同你，但我們才剛開始而已。』

『我知道。』Lindsay坦承道，『但能夠開始才是最重要的。』

Brian肯定感覺到他們倆的目光，因為正在收牌的他忽然抬起頭，朝他們甜甜一笑，接著凝視Justin的雙眼，給他另一種像是保證般的笑容…令Justin的胃不禁翻滾

他深深愛上這個男人了，很可怕，因為他希望Lindsay是對的，她的暗示可能成真。他希望這將是永遠的開始，只是這多愁善感的想法很可能會嘲笑他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