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小凹

第十六章

『我想送你去機場。』

『不行。』

『Brian…』

『不行，因為我離開後你就會開始悶悶不樂，所以你不可以一個人從機場坐計程車難過的回飯店。』

Justin閉嘴了，他明白這道理，在這裡比較能夠輕易地說再見，他只是希望能儘量爭取和Brian在一起的時間

Brian希望這理由能夠說服Justin，說再見是他最不喜歡做的事情之一，而且要是看見Justin坐在車後座努力忍住淚水的模樣，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搭機離開

他望著小金髮點點頭，然後雙手環上他的腰

『我星期五就回來，最多不超過一個禮拜就能帶你回家了，這是你和我最後一次說再見。』

Justin的腦袋靠在Brian的胸口，『保證？』

『嗯，直到你明天春天去歐洲，不過我或許能請兩個月的假陪你，所以嗯哼，暫時，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說再見。』

『好爛！』

『那就別出名。』

『閉嘴，我就是這麼才華洋溢，我也沒辦法。』

『對，你沒辦法，是，你是才華洋溢。我該走了…回到家再打給你。』

『到機場打給我，還有到匹茲堡也打給我，還有到家的時候也要，還有在辦公室也要。』

Brian笑了，『Justin，你會很好（fine）的。』

『那你呢？』

『我也會很好（fine）的。』

『這是不是表示我們都能講這個字了！』

『不是，我可以對你用這個字，但你還沒能力評估自己好的程度。』

『你還要繼續控制我。』

『而你喜歡我這樣做。』

Justin踮起腳尖，拉下Brian的頭，與他四唇相貼，『我愛你。』

『我知道。』

Brian離開了，Justin關上身後的門，穿著運動褲，躺在床上，打算一直待在飯店直到明天

他努力不要掉眼淚，可是沒有用，還是哭著哭著就睡著了。醒來後，也沒有感覺比較好，因為Brian還沒打來，雖然他離開還不到一個小時，可能根本就還沒到LaGuardia機場

接著Justin打開迷你冰箱，發現裡頭的東西都貼上便利貼，威士卡瓶上清楚的標示“不是給小男同志喝的”。所以他轉而想拿瓶琴酒，卻注意到上面的貼條“不可以配藥吃”

Justin微微笑，心想或許一瓶水和貴到爆的瑞士巧克力才是自己需要的。結果糖果上面也有便利貼“等你吃了真正的食物後才能吃”

現在他發現便利貼越來越不有趣了，然後聽見敲門聲

原來Brian叫了客房服務，顯然是在離開前交代櫃檯送水果、培果、雞肉沙拉三明治及果汁上來

Justin簽好帳單，拿小費打發服務生，再把三明治冰進冰箱，因為他現在沒有食慾，可是如果吃東西表示自己稍後可以喝上一兩杯琴酒或是龍舌蘭的話，那他會乖乖吃掉該死的培果，也許還有一點水果

當他正在吃時，手機響了，『你在機場了嗎？』

『已經辦好登機手續，只等上飛機…這會是趟非常糟糕的旅程，我已經看到三個小嬰兒了。』

『你吃了什麼藥嗎？』

『沒什麼大礙，飛機降落後我會平安地開車回家…如果飛機會降落的話。』

『不要這樣說。』

『我只是…』

『要惹我生氣，還有謝了，你點的那些食物。』

『我想你應該吃點東西。』

『你老是覺得我應該要吃東西。』

『嗯哼，在我的老是和你的從不之間，我們得確保你不會被餓死。』

『瓶瓶罐罐上的便利貼很沒必要。』

『我想你可能需要一點點提醒。』

『我的瑞士巧克力不需要提醒。』

『如果你已經看到巧克力上的貼條就需要。你會把糖果跟琴酒當作晚餐，』Brian嘖嘖地說著，『Sunshine，這不叫照顧自己。』

『你又不是什麼都知道。』

『什麼時候你才肯接受我無所不知。』

『等你不再犯錯的時候。』

『你真的很懂得要怎麼讓一個男人掛念你。』

……

『不准對我吐舌頭。』

『你怎麼知…算了，反正我在吃東西了…Mmmmmm，水果跟培果和汽水，好吃。』

『我還點了三明治。』

『我晚一點再吃，我想我今晚會跟電視度過美好的時光。』

『你需要，你需要和電視緊緊地綁在一起。』

『閉嘴，我己經忙了一整個禮拜，只想要休息一下，明天肯定會很糟糕。』

『明天有什麼特別糟糕的事？』

『根據最新消息，Ranston還沒死，所以我明天都要用來應付他。』

『在廣播我的班機了，大概要一個小時左右，到匹茲堡再打給你。』

『好的，小心飛。』

『好笑。』

Justin掛上電話，從冰箱拿出第三瓶龍舌蘭，迅速喝光。接著遵守承諾，坐在電視機前，流覽先前準時收看的垃圾節目，慶幸自己晚上還有電視可以打發時間

Brian從匹茲堡機場打來，開車回家的路上都在和Justin講電話，到家後才說再見。然後Justin配著開水吃了藥，Brian則坐在書房喝著伏特加，吃著巧克力，希望Justin能保持現狀繼續康復

隔天早上Brian咬緊牙關開完會，因為對方提出的要求看起來好像很合理，但他們對於像是廣告、時限、預算…等等之類的根本連狗屁都不懂，顯然沒有半點基本概念。不過Brian什麼也沒說，只是微微笑，用獨一無二的Kinney式魅力順利開完會，達成必要的協定

Justin比Brian更沮喪，他對美術展的枝微末節實在不感興趣，Ranston不停在計較畫要掛哪？要掛多高？佈景要怎麼表現？高度是要交錯還是統一這類雞毛蒜皮，而不是在討論展場的外燴餐飲或是動線規劃。所以才正午時分，Justin的頭已經快要痛到爆炸了

星期二還比較容易，主要大大小小的決定都已達成，只是簡單選出幾幅後備作品當作應變計畫（假使有人要馬上拆掉展覽牆），儘管這種事幾乎從沒發生過，但Ranston就是喜歡做好萬全準備

結果星期三都用來檢查可能不會被展出的畫作，還有討論Justin大概何時能再回來紐約待一個禮拜，讓這些作品能做個團體展覽，可是Justin卻避而不談

他知道到時一定要回紐約，可是他就是不想去想這問題

Brian這些天過的很規律，星期二和Lindsay吃晚餐，星期三下班回家前去diner吃飯，比起之前Justin心心念念要關在畫室那段日子，現在沒有Justin在身邊也沒多大的不同

他們都很好，也都數著日子，期待禮拜五的到來，等待Brian回到紐約

星期三晚上，Justin卻突然不對勁，沒有什麼特別原因，也沒有鋪天蓋地的焦慮襲擊，就只是在打開房門的瞬間感到惶恐不安

雖然很荒謬，但他還是檢查了所有的衣櫃、淋浴簾幔後方，甚至是床底下，然後試著嘲笑自己的愚蠢，可是這種心慌慌的感覺就是卻不肯散去

『嘿！』

『嗨！』

『今天忙完了嗎？』

『Yeah』

『怎麼了？』

『我很好（fine）。』

『你還不准用這個字，還有你的聲音在發抖。』

『沒有，我沒有。』

『不准說謊。』

『沒事，我只是覺得…』

『覺得什麼？』

『我不知道，緊張，有事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

『媽的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就會做些什麼？』

『你覺得什麼不對勁？』

『有人躲在這房間裡，等著要殺我？』

Brian笑了出來，『沒有，沒有人要殺你。』

『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

『為什麼我那麼糟糕？』

『因為你和我混太久了。』

『也許我應該離開。』

『也許不應該。』

『你今天怎麼樣？』

『無聊。』

『你有和Lindz吃晚餐嗎？』

『在diner吃的。』

『Deb怎麼樣？』

『很興奮要去紐約。』

『或許要大家來看展覽，是個壞主意。』

『你覺得他們會讓你難堪？』

『不是，我知道他們會讓我難堪，但那不是重點，而是萬一展覽很失敗？萬一沒人來？萬一畫沒有賣出去？那肯定很丟臉，我們難道不能叫大家待在家就好嗎？』

『不能。』

『Brian』

『Mmmmmm』

『你真的確定會一切順利嗎？我是說，你怎麼真的知道？』

『因為就算不順利也沒關係，你的作品很棒，如果觀眾看不出來那是他們的損失，而且無論怎麼樣，你都會和我一起回家，所以誰在乎他們買不買。』

Justin試著擠出一絲笑容，『我在乎。』

『我知道你在乎，但你上次展的畫都全部賣掉了，所以你為什麼會覺得這次會很糟？』

『因為我的畫看起來很棒，和Ranston在畫廊裡的其它垃圾比起來，那些畫本身…看起來就…』

『很完美。』

『Pfft，幾乎。』

『嗯哼，除了我那幅愚蠢的膝蓋圖。』

『Yeah，沒人想要那幅畫，可是萬一我其它作品就跟你那幅膝蓋圖一樣糟糕怎麼辦？』

『不會的。』

『你又不是什麼都知道。』

『那就假裝我無所不知，這樣我們彼此都會開心點。』

『Brian』

『Mmmmmm』

『想要開夜車來紐約嗎？』

『沒有我，你也會很好的，要是你再繼續哀哀叫，到時我到了紐約，肯定要好好懲罰你。』

『保證？』

『不如來保證如果你停止哀哀叫的話，我就懲罰你怎樣？』

『那這樣可能會讓我停止抱怨。』

『總要想個法子治你，你比Michael還會念。』

『這樣說太過份了。』

『但也是事實，你有天份你知道，所以現在深呼吸，放輕鬆，沒有人要來殺你。』

『好的。』

『你今天吃了嗎？』

『Grrr』

『那不是算答案。』

『Yeah，我有喝湯。』

『你為什麼不出去釋放多餘的精力，也許能讓你冷靜下來。』

『我不想，我累的不能跳舞，如果再喝一杯琴湯尼，我就會倒下了。』

『再一杯？你喝了幾杯？』

『3』

『配藥喝？』

『現在是11點半，我早就吃過了。』

『配琴酒，』

『還有通甯水。』

『那你該睡覺了。』

『睡不著。』

『我會等你睡著才掛電話。』

『為什麼你不能真正地在這裡？』

『因為Kinnetik會倒閉，我們會破產，而你喜歡那房子，我討厭失去它。』

『你知道我們之後得談談如何更公平地分擔財務吧！我的畫都已經賣錢了，而你還不讓我付錢，太荒謬了。』

『你想付才荒謬。』

『我只是覺得…』

『什麼？』

『被包養。（注：keep另有限制、侷限之意）』

『很好，原來我侷限了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想要付錢就去付，我沒有阻止你。』

『但帳單會寄到你公司，然後Ted就會簽收付帳。』

『對，可是我沒有阻止你，我只是讓事情變的更麻煩而已。』

『好像我們生活中每件事都很容易一樣。』

『我不知道，最近一直很…』

『住口。』

『怎樣，天呀，幹嘛大吼？』

『你要詛咒我們，所以不准你再多說一個字。』

『好，我什麼也不會說，只要你幫我一個忙。』

Justin嘆了口氣，『什麼事？』

『我想聽你高潮的聲音，Justin，高潮給我聽。』

Justin照做了，撫摸自己每一個敏感的部位，想像是Brian的手、Brian的嘴、Brian的cock在觸碰他

接著射出，放聲尖叫，而Brian貼著電話聆聽他的呼吸變得平穩，又再多等了一分鐘後才掛上電話

他知道Justin今晚會沒事，明天還得想出其它新花樣轉移Justin 的注意力，別把心思放在即將來臨的畫展上

對倆人來說，星期四眨眼就過了。在Brian飛奔紐約前有很多事、很多臨時狀況要處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私人的計畫要安排。雖然飛機預訂星期五晚上七點起飛，但他因為太緊張Justin以至於整個人無法專注工作。所以等到大部份的員工都下班後，Cynthia還送他回家。然後一邊喝酒一邊整理行李。

晚上十點半Brian到了紐約進了房間，十點三一分兩個人赤裸裸地躺在一塊

『我一直在想你。』

『才五天而已。』

『已經很久了。』

『你又再哀哀叫。』

『有嗎？』

Brian的手向下滑到Justin潔白的大腿，『你有。』

『抱歉。』

Brian嘆了口氣

『抱歉，我不該說這個字的，該死，我又說了一次，天呀，有些字就是移不出我的字典。』

『閉、上、嘴、就、好、了。』Brian覆上Justin，凝視他的眸子，『什麼也別說。』

『我不說了，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想你，還有…Mmmmmm，這感覺真的好好，Ranston今天真是個渾蛋，晚上不斷走來走去擔心畫廊會關門，我發誓有時候我真想把他埋在湖旁，跟Hunter一起作伴。』

Brian又嘆了口氣，翻身仰躺，離開Justin，從床旁邊的旅行包拿出大麻煙

『嘿！你在幹嘛？』

『讓你說完，顯然得等你說完你要說的，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步。』

Justin微微噘起嘴，『不要，我說完了，我保證，我只是…』說到這，他吸了口大麻煙

Brian深深地抽了第二口，正準備要吐出時，Justin已呼出菸氣，又開始說話

『想要提醒你我一直在努力工作，需要放鬆；想要提醒你我一直在想你，我猜我只是想要…』

Brian俯身堵住他的嘴，將自己肺部的菸氣傳到小金髮的嘴裡，一次兩次。而Justin逐漸感覺到大麻煙的效果，開始往下一路吻到Brian的胸膛，用鼻子蹭著，用牙齒輕咬著，不再喋喋不休

Brian放手讓他主導，但過了五分鐘後，Justin幾乎沒有停下來喘口氣，也沒有更進一步

Brian坐起身，『過來這裡。』

『怎樣？』

『你說你想要被懲罰的。』

『Brian』

『這就是哀哀叫。』

『我才沒有哀哀叫，我只是－』

『你只要閉上嘴就好了。』

他微笑地將Justin拉到大腿上，此刻小金髮已安靜下來，呼吸急促，『你知道，通常，我不介意你抱怨，但現在你的腦袋有太多想法。』

Justin點點頭，『我知道，我就是沒辦法停止思考，每次想努力專注某件事時，就會想到別的事…Ouch』

『不准再想了，』Brian又打了一次Justin完美白皙的臀瓣，『現在，你準備要乖乖合作，做個乖小孩了嗎？』

這次Justin沒有回答，反而撐起四肢跪著，雙腿分開。Brian的雙手充滿感激地滑過他的背到屁股，『好孩子。』

『我只是…』

正當Justin開口時，Brian開始嚴厲的懲罰

他用力打著敏感的肌膚，而Justin則深深將臉埋在床單裡，呻吟。腦中的思緒漸漸消散

Brian保持沉默，整間房只剩下手打在Justin皮膚上發出的聲音。沒多久便感覺到小金髮的前液滴在自己腿上，知道此時他大概再也說不出話了。可是Brian還不打算停止，甚至沒有放慢速度，他領著Justin奔向高潮邊緣再拉回來，為的是要讓Justin放鬆，專注在其它事情上，別一直恐懼明天的到來

Justin毫不掩飾地哭出聲，除了哀求Brian住手也想不出該說什麼或是做什麼來逃開Brian不停歇的侵犯。可是當Brian稍稍暫停，揉揉發紅的肌膚時，Justin還抬高雙臀，不是真的希望懲罰結束

接著Brian手指抹上潤滑液，擠進緊密的穴口，讓Justin不禁逸出呻吟，墬入快感裡

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讓他喋喋不休，那麼急著要告訴Brian，好像是Ranston及畫廊的事，可是…他就是想不起來。腦中只剩下Brian強而有力的雙手緊緊箍著他，沉著、猛烈地打著他的屁股、打著他的大腿、打著臀與大腿相連的稚嫩肌膚，並且精准地打著他渾圓的臀瓣

每一次試圖移開時，揮下來的巴掌就會變的更用力更準確。而硬到不行的分身，每每因為拍擊的力道而向前傾時，與身體產生的摩擦卻又不足以達到高潮。感覺Brian要是再不快讓他解脫，他可能就要先暈過去了

所以Justin偷偷壓低身子，但Brian卻忽然停下動作，而他還毫無自覺地弓起背、雙腿大張、翹起屁股、主動獻上自己，想要更多

當嫩穴因手指的侵犯，他忍不住大叫出聲。Brian則順勢一手在裡頭深入開發，另一手則繼續打小金髮的臀與大腿，讓他沒辦法思考、沒辦法言語、幾乎也沒辦法呼吸

接著Brian的手一路順游到Justin的雙腿間，按摩他的囊球，輕輕蹭著他硬到不行的cock，結果Justin的精液就這樣受不了地噴了出來。完後難為情的把頭埋在床單裡，覺得很不好意思，竟然因為剛剛那一下觸碰就達到高潮

不過也因此放鬆了一些，呼吸氣息開始趨於平緩，幾乎整個人都癱倒在Brian的大腿上。而Brian也終於開口說話，『我們還沒結束。』

『Brian』

Brian的手再度落下…但這次不是他的手，Justin迅速扭過頭，眼角瞄見一個拍板，只來得及看見是黑色。這種痛不同於手打，痛感更為鮮明，影響的幅度也更大，麻痛的感覺不但能遍及整個屁股，還能傳遍全身上下。他無助地逸出呻吟，跪好抬高自己，『我的小蕩婦，又乖又不怕痛。』Brian揉了揉Justin的髮絲

在這一刻，Justin只想要待在這裡，讓Brian擁有他、傷害他、處罰他、清空他所有的思緒。他一直是個喜歡疼痛的蕩婦，第一次穿乳環時他就知道了。但眼下是種全新體驗…隨著拍板一連串的拍打，一下又一下地快速落下，思緒也再度飄渺遠去

他氣喘吁吁，臣服在這感覺裡，不再思考

Brian望著Justin高潮後又漸漸放鬆，不過就在雙手停下動作的瞬間，小金髮又回到先前的緊繃狀態。Brian看得出懲罰必須繼續下去，還沒結束

雖然先前除了用雙手打過Justin以外就不曾用過其它輔助品，也不是真的喜歡這些道具。但如果在做愛時不能與Justin一起達到高潮，那肯定是犯了相當相當嚴重的錯誤。然而今晚不是為了自己的快感，而是為了帶領Justin到達全新的境界，讓他忘記Ranston、忘記畫展、忘記即將發生的事

所以Brian又執起拍板，很滿意地發現Justin的臀又往上翹，迎接每一次的拍擊。雖然Justin已習慣新玩具帶來的感覺，整個人也沉淪其中，可是沒一會兒又會開始緊張，開始思考，開始分析。讓Brian不得不加速用力揮下打板，將Justin的思緒抽離，將他逼到純感官世界…無法思考

看著漲紅的小臉，汨汨流出的眼淚，知道Justin已經無法多想了，但Brian還是懷疑自己的影響力，因此繼續用不穩定的節奏揮舞著拍板，要把他逼瘋，要他不知道下一刻該期待什麼，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在第二回合來臨前，還特地用整整一分鐘的時間來愛撫輕揉又熱又紅的肌膚

完後，Brian壓低Justin的身體，讓他滴液的腫脹垂在自己的大腿間，拿起拍板繼續拍打。Justin放蕩地蹭著他達到高潮，Brian也沒停下動作，只是調整坐姿，再來好幾下的打擊，直到小金髮徹底虛脫後才總算把道具丟到一邊，推開Justin，『現在我要來幹你那又熱又辣的小屁股。』

Justin嘶啞呻吟，無力動彈，Brian在他上方，強勢挺進，Justin配合向後翹，感覺剛剛被打的地方貼著Brian的陰莖跟大腿，火辣辣地燒著

然後Brian一手攬著他的腰向上提，翹高臀讓彼此都呈現跪姿。舔舐啄吻他的頸項，猛烈戳刺他的窄穴。當Justin跟著搖擺向後迎擊時，整個世界只剩下炙熱的肉欲

因此，現在Brian很確定Justin的思緒已整個清空，包括他自己也無法再思考。這一刻除了他們兩個、他們的身體、他們的欲望、他們的肌膚、他們的氣味以外什麼都不存在

等到Brian終於釋放後，才用手幫小金髮上下套弄，一起射出，再低吼著奮力頂進Justin因高潮而抽搐的身子，Justin不禁嗚咽呻吟，因為這種極致快感幾乎遠遠超過他所經歷的一切

結束後，Brian翻身仰躺著，而Justin整個人癱在他身上，手臂垂放在他的胸膛立刻睡著。Brian也跟著墜入夢鄉，彼此都很高興過了明天，就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