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第四章
『我們不必去。』
『沒錯，我們一定要去。』
今天是星期二，這個對話過去一整個禮拜兩個人都數不清說了多少遍，可是Justin認為可能還有其他方法值得試一試
『又不會有任何幫助。』
『也許不會，但你還是要去。』
Justin站在Brian的前面，用胳膊圈住他的脖子，啃咬他的喉結，並拉著彼此的身體更靠近。Brian向前傾，小小咬著Justin的耳朵，雙手在嬌小男人的後背悄悄移動後再落到他臀上，把他拉的更靠近，『這是沒有用的。』Brian低語
『可惡，』Justin走開，『但還是值得一試。』
Justin跟著Brian到車子邊，試著不要噘嘴，同時盡最大的努力讓自己不要太過坐立不安
一路上除了Justin把玩著指關節的聲音以外，相當的安靜
當他們到達了診所，Justin更加焦躁，Brian以為自己大概得拽著他進去
『我們走吧，公主。』
『這是個壞主意，』Justin的瞳孔恐懼地睜大，Brian察覺到他正處於難以呼吸的狀態
『嘿！就只是聊一聊，一個小時而已，你最擅長講個不停了。』
『我出來的時候你會還在外面嗎？』
『不會，我會離開你。』
『不、好、笑。』
Brian傾斜吻著Justin，但他沒什麼反應，Brian再一次吻他，發現到這個男孩回吻了一些些，他再繼續不疾不徐的吸吮Justin的舌頭，直到他放在Justin胸膛上的手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越沉越穩為止
然後Brian向後，準備下車，但Justin把他拉回來，更激烈地吻著，同時雙手游移，Brian知道Justin正在做什麼，而他得拿出所有的意志力把他推開，『待會再來，現在，你有個非常昂貴的會面。』
Justin噘嘴，不過當Brian把他拉近時感到放鬆了許多，兩個人一起走進診所
Justin填好些許表格，Brian也簽好支票後，他便立刻消失進入了內部的辦公室，Brian則在外面來回踱步
他想要坐下，放輕鬆，告訴自己一點問題也沒有，可是過去幾個月他都一直這樣對自己說，但從一開始他們就該到這來了。他走出去抽根菸，在涼爽宜人的十月天不停地走來走去，接著又回來走到一間裝飾典雅的等候室，終於在50分鐘後Justin出現了，他的眼睛腫腫紅紅的，剛剛哭過
Brian不確定要做什麼，他想要把Justin拉到懷裡，可是卻猶豫不決，Justin走過他，朝車子走去，當他們不發一語地開了幾分鐘的車後，Justin則努力恢復鎮定，『我很抱歉。』
Brian轉了轉眼珠子
『別開口，先給我一分鐘說完。』
Brian保持沉默
『我很抱歉我對你期待太高了；我很抱歉一直要你照顧我；我也很抱歉我不是你要的，但是我真的想要成為你要的那個人。』
Brian點點頭，『我照顧你是因為我在乎；你應該要對我有所期待，因為我是你的…Brian；而當你不是我要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不過我看不出來這會發生，是什麼突然讓你覺得需要道歉，你已經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好有一段時間了。』
Justin深吸了一口氣，『我告訴他整件事，你知道，最後我是怎麼樣出現在他辦公室的，而你在這件事被提到很多次。』
Brian微笑著，『我是你生活中主要的角色嗎？』
『Yeah，我領悟到自己讓你承受了很多。』
『嗯！我確實是個很容易去容忍的人，這都是你的錯。』
Justin伸手握住Brian的手，安靜地坐著享受彼此的手舒服地靠在一塊，『大多數的人最後都不會和他們高中的男朋友在一起。』Justin平靜地說
『我不是你的男朋友。』
Justin笑了笑，『大多數的人最後都不會和他們高中的…Brian在一起。』
『大多數的人都有個高中的Brian嗎？』
『如果我們可以銷售的話，我們一定會很有錢。』
『或者我們會因為無法容忍的虐待而被控告。』
Justin聳聳肩，『也不是那麼的無法忍受。』
『吃午餐嗎？』
『我們還沒去Paint loft，可以去了嗎？』
『當然，但在diner吃午餐，Deb可能不會問東問西的，然後再快點去Paint loft買東西，而有可能，你會非常非常的好…』
Justin微微笑，『那萬一我非常非常的糟呢？』
『那樣更有趣。』
這個小玩笑使兩個人都放鬆多了，Brian驅車前往市區，快速給Cynthia通電話，確定辦公室沒問題，沒有什麼迫切的事要處理，接著便在diner附近把車停好
Michael和Emmett坐在位子上，Justin滑進去坐在Emmett的旁邊，Brian則跟他最要好的朋友坐在一起
『嗯~看看是誰出現了。』Emmett隨意地將一隻胳膊搭在Justin的肩上
『Yeah，我有些補給品要買，還有呃…去看醫生。』
『親愛的，你還好嗎？你沒有…你知道的，傷害自己了吧！』
『沒有，但我顯然是發瘋了，所以Brian要我去看心理醫生。』
『哎呀！這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Michael開口『自從你開始和他混在一起，我就認為你精神失常了，也許醫生能把你給治好。』
『沒有治療，』Brian說『而Justin不幸地這一生都沒法把我給戒掉。』
Justin轉了轉眼珠子，吐舌頭，『有一天我會自迷戀你中痊癒的…大概要等我和你一樣老的時候。』
大家都笑了，Brian也很高興看見Justin恢復幽默感，即便那是開他的玩笑
他們聊天，吃東西直到Michael得回去漫畫店，還提醒了Justin需要再見面討論，好確定草圖和其他故事的情節問題，Justin點點頭，而Michael吻了Brian的臉頰後便離開
『那這個禮拜你又在新製造什麼恐怖的婚禮災難？』Justin問
『喔！一切都會很好的。』Emmett開始詳細描述自己目前正在著手進行的彩虹男同志互許儀式，正當他形容蛋糕形容到一半時，手機便響了起來，儘管他沒有接，然而看到來電名稱時卻露出大大的微笑，『我該走了，改天見。』
Justin站起來讓Emmett出去，Brian斜靠在牆上，Justin則坐到Brian那一邊，靠著他
『你知道，也許有一天我得把Emmett的雙手砍掉。』Brian邊說邊把Justin拉得更近
『Hmmmmm？』Justin頭向後靠，忽然覺得很疲倦
『為什麼他老是要那樣，把自己整個隨意地搭在你肩上？』
Justin微微一笑，Brian永遠都不會承認的荒謬妒忌，是自己最愛的其中之一，『因為Emmett喜歡漂亮的東西。』
『我也很漂亮，他就不會整個掛在我身上。』
『因為你會砍掉他的雙手。』
『說的好。』
『你曾Fuck過Emmett嗎？』
Brian把薯條丟回盤子，『沒有。』
Justin聳聳肩，『只是在想，我是說，在這小小的同志團體裡，全世界最有研究的Top，和全世界最同性戀的Bottom，倆個都那麼的…高，似乎可以試試看。』
『我不fuck朋友。』
『Yeah，但你們倆不是永遠的朋友。』
『我們到底是在聊什麼？』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不過是好奇而已。』
『難道沒有別的話題好說了嗎？』
『Yeah，那我應該會非常非常的好，還是會非常非常的糟？』
Brian聳了聳肩，把Justin拉得更近，『兩個都會。』他傾靠在Justin的耳朵旁，『我大概得給不能忍受的虐待一個全新的意義了。』
Justin覺得胃裡有股溫暖的顫動，『我們走吧！』
Brian咧嘴笑著，將錢丟在桌上離開
當他們到了美術用品店時，Oswald已經準備好Justin所需要的東西，不過Justin怎樣都堅持要在逛一逛每一條走道，Brian想表現惱怒的樣子，可是他其實很高興看見Justin走到屋外。Justin的手在一些畫筆上游移，享受著指尖上貂毛的觸感，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恐懼突然襲擊他
Brian只放一半的注意力在Justin身上，隔著三條走道外有個相當性感的傢伙，而當他回頭瞥了Justin一眼時，有事不對勁了
『Justin』這次更大聲『Justin！』
帶著害怕的藍色眸子望著他，『沒事的！』Brian把他拉近，抓著他們已經結帳的美術用品步出這家店，Justin幾乎沒辦法呼吸
『Justin，快點，呼吸。』Brian知道此刻脫口而出的這些話很愚蠢，可是Justin的唇已略帶幾分藍
接著眼淚滑落，Brian把年輕藝術家的臉壓在自己的胸口，並與他站在店前，一箱美術用品被遺忘地落在腳邊。當Justin抽噎著，並深吸一口氣時，Brian才吐出一直屏息住的呼吸，然後就只是站在那裡，不確定接下來要做什麼，不確定有什麼是他可以做的
幾分鐘過後，Brian感覺到在夾克底下有隻手臂緊抓著自己的腰，Justin向後退，站在Brian的旁邊，『剛剛那樣好笨。』
『不，那樣很棒。』
『我很抱…』
『該死的不準道歉，沒關係。』
『可是…』
『我們趕快上車，車上可以把暖氣打開，你現在正在發抖。』
Justin乖乖聽話，而在車子一暖起來後，話題也開始了
『唔，Brian』
『Mmmmmm？』
『那個醫生，你知道的，我今天去看的那一個，Blackstone醫生。』
『Yeah？』
『他說我需要去看一個真正的醫生。』
『我以為他就是真正的醫生。』
『對啊，他是，但他只是個心理醫生，他認為我需要去看一個精神科醫生，你知道要開藥的。』
『那我們就去預約。』
『他覺得我發瘋了。』
『他說的嗎？』
『不是，但我難道沒有瘋嗎？』
『嗯，我一直都覺得你有點…怪怪的。』
『Brian』
『Justin，如果你需要吃藥那就吃吧，你不能讓自己往後的日子都活在你所害怕的…恐懼裡，明白嗎？』
『那要看你是什麼時候問我而定。』
『就現在。』
『我害怕如果我買了貂毛畫筆，試著用它來畫畫時，手會像過去那樣失去控制，也會搞雜某些重要的事。』
『好，可是…』
『可是那是一個謊言，因為那只是我今天害怕的東西；昨天是我媽打電話告訴我Daph死掉了；而上個星期則是在快要醒來的時候，夢見你在上班的途中死在溝渠裡。』
『哇！你想像力真豐富，那醫生說什麼？』
『很多專業的東西，大多都是因腎上腺素上升而產生戰鬥或逃避的反應，而這些想法並不會引起恐慌，但是恐慌卻會產生這些念頭，這就是為什麼我需要吃藥的原因。』
Brian點點頭，『所以我們得把poppers和E換成無論哪個好醫生開的藥，你就會感覺好一點了。』
『你不會認為我很失敗嗎？』
『不以你的思考方式來看的話。』
『嗯！你生活中經歷過的爛事比我還多，可是你不靠藥物仍能設法應付過去。』
Brian望著他，第一次覺得Justin是不是可能精神失常了，『Justin，你什麼時候看過我不用藥物來處理那堆屁事了？』
『唔…』Justin想了想，『所以你喝酒和…』
『Yeah，可是你看，我知道要用什麼來處理我的問題，而你只是需要一點點的幫助，因為你比我還堅強，能夠真正去克服它們，所以…』
Justin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他不知道要說什麼，他知道自己沒有比Brian堅強，然而他太累了，情緒太過疲倦、太過混亂，以至於沒有辦法再說下去，因此他把頭向後靠，讓暖氣和平穩的車速緩和著自己，閉上眼睛。
Brian思考著Justin剛剛告訴他關於他的害怕以及要去看精神科醫生的事，想到這不是第一次只要Justin願意，就能讓自己合乎邏輯的表達，Justin永遠都不會使他停止感到驚奇
當他們把車停進車庫時，Brian討厭自己得叫醒他，可是他知道車裡沒多久後就會變冷，『Justin，我們到家了。』
『Mmmmmm，我還好嗎？』
Brian笑著，和疲倦的男孩走上樓，『非常非常的好。』
三天後，整個“我們不一定要去”的對話再度上演著Brian的惱怒與Justin的沮喪，他們去看了Blackstone醫生推薦的精神科醫生，20分鐘後Justin走出診療時，手裡拿著兩張處方籤
『無庸置疑的，我發瘋了。』
『我以為我們都已經知道了。』
『Brian，閉嘴。』
接下來的幾個禮拜過的比較平淡，Justin感受到的焦慮少了些，而大多時候兩個人就只是工作、fuck、睡覺、吃飯，外加思考生活中重要的事，像是要怎麼處理地下室那些箱子，或是那一種設備是健身房真正需要的
Justin甚至還感覺更好一些，白天更少焦慮襲擊，夜晚更少惡夢來襲。當電話響起的時候他正和Brian在開玩笑
Brian點起一根菸，聽見Justin的音量提高，他沒辦法聽明白廚房裡的Justin在說什麼，可是他很清楚地聽到電話被甩上的聲音
Justin坐在Brian的旁邊，顯而易見正處在激動當中，他拿走Brian手上的菸，吸了一大口，在腦火地吐出
Brian用手指頭數著，4、3、2、1
『該死的Ranston。』
『他要什麼？』
『合約規定的見鬼義務。』
『那你什麼時候要去紐約？』
『我還沒給他確切的日期，但他要我下星期就過去，再來是12月的頭兩個禮拜。』
『待在紐約兩個禮拜，聽起來很好玩。』
Justin給了他一記厭惡的目光
『怎樣？也許這是你該去享受紐約的時候了。』
『滾開。』
他氣呼呼地走上樓，Brian放下菸跟在後頭
他斜靠在門框上，覺得很好笑，Justin在房間生氣地走著，抓著東西，再隨便扔進旅行袋裡面
『我沒有說你應該要今晚走。』
『我說滾開。』
Brian聳聳肩，轉身準備下樓
『就這樣？你就這樣打算讓我離開？』
Brian咬著唇，盡量壓抑住自己的怒火，『我從來都沒試著要把你留下來。』
Justin坐在床上，『我不想去。』
『我知道。』
『我只是…』
『什麼？』
『他媽的我不知道。』
Brian微微笑了，Justin訝異的抬頭看，『你在笑我？』
Brian想忍住，但還是沒辦法，『Yeah，我想我是在笑你。』
Justin也開始笑了，他走過房間抱著Brian，『我想這是真的，我們都精神失常了。』
『總算你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他跟著Justin走向後，把他推在床上，『不過我知道一個治療方法。』他傾上前，將Justin的上衣拉過頭頂。
『不可以，你這樣做的會令我瘋狂的。』
『真的嗎？』Brian挑起眉，舔了舔唇，『那讓我們來瞧瞧你會有多瘋狂。』
Brian緩緩脫下Justin的衣服，不乾脆地戲弄他身體的同時，衣服還穿在身上，並將旅行袋推下床，落在地上一堆
他躺在Justin身上，沒多久又仰躺著，換Justin回報他，將他的衣服脫下來，慢慢地。當他們都光裸著親吻時，除了肌膚對肌膚、彼此內心深處的迫切需要，以及火熱的舌舔舐著冰涼皮膚的感覺以外，其它都注意不了了。
最後Justin嗚咽著，Brian也不確定自己能再多堅持後，他用牙齒撕開保險套包裝，而Justin一聽見這聲音便翻過身去，跪著舉高自己
Brian向前頂入，手放在Justin小小的後背，幫助他放輕鬆，倆人放蕩的律動變的更猛烈，Brian俯前抵著Justin，胸膛貼著年輕男人的背部，手找到了彼此的，纏繞手指的同時，身體一次又一次的結合在一塊
Brian甚至都沒觸碰Justin的cock，但在戳刺時察覺到Justin達到高潮，接著他加快節奏直到自己也射出為止，然後倒在Justin的身軀上，躺了一下子便翻身離開，免得把他給壓碎了
Justin很疲倦，他的新藥有時候會使他感覺十分憤怒，而Brian必須得用力駕馭他才行，這可能是Justin不加思索就脫口而出的原因，『Mmmmmm，這就是為什麼你是唯一一個我讓你這樣做的人。』
他靠著Brian的胸膛綣伏著，手指懶洋洋地在他的乳頭上打圈，閉著眼
Brian稍稍坐起身，『最近唯一一個？』
Justin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該死的。』
『什麼？』
『沒事。』
『Justin，我是唯一一個你讓我做什麼的？』
Justin紅著臉，Brian坐好來看著他，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他臉紅了
『Justin，唯一一個做什麼的？』
Justin從他的身上翻下來，仰躺著，雙手蓋住自己的臉，他沒有打算要把這告訴Brian，也不曾想過這件事會有被討論的一天
『Justin』
『Fuck me.』他小小聲地說
Brian微微笑著，『現在才想以貞潔Justin的新形象見人有點太晚囉！』
Justin坐起身，『你不相信我？』
『Justin，你fuck過很多人，我知道，可能有一半以上的時候我也都在場。』
『我不是說我fuck過的人，我是說你是唯一一個…喔！算了。』
Brian慢慢真正領悟到Justin指的是什麼，『你沒有讓任何人上過你？』
Justin搖搖頭
『不曾？』
Justin想了一下，『一次，而且很糟，所以yeah，不曾。』
『那一次是什麼時候？』
『嗯~我不清楚，某個和我一起去Babylon的傢伙，18歲的時候。』
『而那一次很糟。』
Justin聳聳肩
Brian想要問問題，可是他害怕去問問題，因為他沒辦法想像這個問題的答案會是什麼，『Ethan呢？』
Justin再次聳了聳肩，『我fuck他。』
那不應該使Brian的感覺更，Brian自己也知道，這不應該讓他愉快的，然而他真的因為這個答案而感到很高興，臉上掛了個調皮的咧嘴笑
Justin發現Brian沉默好一會，所以他抬起頭，看見正在傻笑的Brian
『你不必對此感到自滿，我是說我知道你沒有要我這麼做，過去當我們在一起，無論何時帶誰回家，就算是在約會的晚上，除了你以外就沒有人fuck過我，我想自己是習慣了吧！』
『習慣了。』Brian緩慢重複每一個字，彷彿要努力查出隱藏在字裡行間的意義
『大多數的傢伙在這方面都很糟糕，而且又會痛，再加上有時能掌控一切也不錯，你不覺得嗎？』Justin問他
『Mmmmmm，你知道我非常喜歡控制一切，但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那為什麼你…我是說我們，』
『不要再拐著彎要些恭維的話了。』
Brian又傻笑著，『沒有其他人，huh？』
Justin搖搖頭，『只有你而已。』
空氣猛然間抽離了Justin的肺，就在Brian一把把他抓住，伸展整個身體緊貼著他，每一吋裸露肌膚都覆蓋在他之下的時候，Justin以為Brian要漂浮或是沉溺在自己裡面，也不在意Brian落下強烈佔有慾的吻在他的嘴上、眼上、肩上、胸口上。在Brian從Justin的嘴移到身體的同時，還不斷重複“我的”這個字，它是一聲低吼、一絲私語、一個禱告以及一句表白，而Justin嘆了口氣，明白自己可能也許透漏的資料，已經遠多過發展健全的自我所能承受的了
隔天早上他們醒來，Brian得意的咧嘴笑還在，Justin則微微抱怨昨晚Brian不斷重複宣示對自己身體的所有權時，留下了好幾個咬痕與吻痕，『Sheesh，我看起來好像得了痲瘋一樣。』Brian笑著，用毛巾把Justin的頭髮擦乾
『你看起來，』他的嘴向下移到Justin的頸子，『就像是我的。』Justin呻吟著，傾俯在洗手台上，而Brian則傾靠在他身上進入，他們大概再洗一次澡，不過兩個人對此一點意見都沒有
全站熱搜
留言列表
Queer as folk 翻譯文章 (12)
